因此她的谈话兴致很高,对沈楠枝也更加亲热,仿佛是多年不见的亲姐妹。
沈楠枝已经适应了刘夫人的行事作风,并未感受到抗拒,不过她之前也没想到慕行徵的动作这么般迅速,已经将赏赐送到了刘家。
“刘夫人不必这么客气,这些都是您应得的。”沈楠枝看刘夫人的语速,忍不住给她倒了杯茶水润喉。
“两位客官,有人来寻。”刘夫人正说在兴头上,还在询问沈楠枝能否将慕行徵带出来,两家一起吃顿饭。
如今听到门外小二的声音,还有些反应不过来,这个时候会有谁来寻她们。
听到刘夫人请进的声音,房门已经被打开。
沈楠枝转头看去,竟然是慕行徵。
此番出宫慕行徵也是独身一人,竟然找到了这茶楼之中。
看到慕行徵,刘夫人原本滔滔不绝的话语像是被按下了暂停键,花了好久才反应过来,又一次热切地招呼着慕行徵坐下,说起吃饭的事情,不过神情总有些小心翼翼。
实在是上一次慕行徵给她的压制感太强了,让她一直到现在遇到慕行徵都不敢多言。
慕行徵扫了一眼明显不安的刘夫人,婉言拒绝了刘夫人的提议。
并靠近沈楠枝的耳旁,悄声回答沈楠枝的问题,“夫人再外已经两日不曾回家了,为夫自然担心。”
沈楠枝下意识颤抖,随后瞪了慕行徵一眼。
她此番出宫不归,不过是为了让慕行徵更好处理朝堂中的各种争斗。
“夫人好意,我自然是知道的,只不过此事并非短时间能够解决的。”慕行徵的声音更加低哑,两人很快告别刘夫人从茶楼中离开。
“朕虽然下了他们面子,但却轻易不能动他们。”慕行徵坐在马车上,同沈楠枝说起了自己这些日子的举动。
世家关系盘根错节,慕行徵即便再心急,也只能徐徐图之。
只不过这些日子并不算全无收获。
至少水运的权力已然全部回到了帝王手中,漕运使日后出京任职,不必再向以前一样,需要看世家的脸色办事。
“水运的利益尽归朝廷,世家此番也损失不小。”慕行徵说起时语气一片轻松,沈楠枝帮慕行徵理顺发丝,看慕行徵的神色,没有继续追问下去,只当自己信了慕行徵的说辞,对付世家大族并不难。
“冬日寒冷,不过看太医署近些日子上报的名单,风寒之人已经减少了许多,并未出现传染现象,只是不知如今的柔城是何种模样。”慕行徵假装轻松了半刻,又提起了瘟疫一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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