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安?”
王淑芬看看自己手中的剑,又看看身旁司机们投来的诧异目光,没有感到任何危险,缓缓将灵剑收了回去。
黄灯跳了一下,绿灯出现,王舒月一拧加速器,小电炉如电一般冲了出去。
王淑芬身形一晃,但很快便稳住了。
她看着周围高高的楼房、宽阔的街道、拿着奇怪金属板(手机)的行人、以及各种闪耀的广告牌,神情有些恍惚。
她知道现在是哪一年,可才过去五十年,国家的变化就这么大了吗?
没有供销社、没有大锅饭、没有公社,没有泥土路,熟悉的一切,在眼前这座城市里找不到一丁点相似的影子。
王舒月将车停在小区楼下,招招手,示意王淑芬跟上自己。
王建国是个二十几线乡镇小公务员,攒了十几年的积蓄在县城平安小区买了这套三室一厅的住宅。
王舒月是独生女,今年21岁,没有兄弟姐妹,正在省城上大学,大三下学期,课程已经上完,正好是实习期,行动比较自由,前来参加丧礼也不用特地请假。
由于工作地在镇上,田丽也随着丈夫一起在镇上中学开小卖部,县城的房子一直处在半空置状态,最近两月也是因为老头子重病住进县医院,屋子里这才有点人气。
这几日忙着丧事,屋里乱糟糟的也没人打扫,王舒月将沙发上的各种毯子脏衣服全部堆在一旁,将沙发收拾出一个空位,让王淑芬先坐会儿,她要去房间拿衣服一会儿洗个澡。
交代完,不管王淑芬那紧绷的冷脸,迅速闪进爷爷的房间,找到爸爸说的床头柜,将里面的东西全部倒出来。
王舒月的爷爷王兴邦十五岁时父母就因为贫穷饿死了,当时才九岁的王淑芬是靠着哥哥王兴邦到处讨饭养大的。
华国刚成立的那几年,老百姓日子过得都很苦,为了养活这个家,王兴邦到处给人干活,卖苦工,好不容易公社改革,兄妹俩的日子才好过一些,只要肯干活,至少不用担心会饿死。
可天不遂人愿,好不容易把妹妹养大了,眼看着再给妹妹寻个好婆家,肩膀上的担子就能卸下来,却没想到,王淑芬放羊的时候失踪了。
那个年代不像现在这么便利,找一个在山里走丢的人,无异于大海捞针。
村民们都说人肯定早被野兽吃了,但王兴邦却没有放弃过寻找,只要没看到尸体,他就觉得人还活着。
于是,家里日子好过后,王建国为了圆老爷子的心愿,发过报纸,联系过记者,甚至还上了寻人的电视节目。
可惜,都没有任何消息,有些骗子还拿这事打电话过来骗钱,把老爷子那点养老金全骗走了。
好在王建国警局里认识几个人,人家大力帮忙,这才把被骗的钱要回来一部分。
所以,抽屉里倒出来的都是这几十年来各种寻人启事和报道过的报纸,以及一张以及模糊的黑白照片。
王舒月拿起来看了看,仔细对比各种细节,最后拿着这张唯一可以证明的黑白照片来到门后,透过门缝,观察客厅里那个紫衣女人的容貌。
仔细对比,还真有几分相似之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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