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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宏浚尚未出言,这白山康却先跳了出来,只心痛万分地跺脚叹息道:“母亲,你可知那人是谁?待过了今日,如何还能追查的出那杀人凶手?”

黄氏见自家儿子如此激动,便也有些摸不着头脑,只说道:“还能是谁?不过是我们府上的一个奴仆罢了,瞧那样子,也不像是家生子,多半是外头买来的,你若怜惜,多赏些银子下去便是了。”

白山康耗了如此多的银钱与心思才将那刘奇安插进了自己府上,为了保全他的性命,足足忍耐了一个月才将此事告诉傅宏浚,可偏偏就在今日,他正要带表弟去见这重要线人之时,却发现他已溺死在自家荷花池内,这叫他如何能平静下来?

傅宏浚见他似是有些情绪激动,只怕他会说出什么不得体的话出来,便夺过了话头,对黄氏说道:“舅母,这个奴仆名叫刘奇,我与表哥托他去办了些事,这里间涉及不少银钱,他如今横死,便是因有人起了谋财害命的歹心,这样的人藏在舅母府上,宏浚实在难安。”

黄氏听了这话,额上才渗出了一层细细密密的薄汗,她只惊恐万分地问道:“谋财害命?”

若当真有这么一个歹徒藏在她府上,那的确是不能就这样善罢甘休,殊不知内院里都是些手无缚鸡之力的丫鬟仆妇,遇到这样穷凶极恶的歹徒,可只有等死的命。

“去外院把护卫和未当值的小厮都叫来,再把大门关上,不必惊动正院里的贵客。”黄氏便对她的陪嫁黄嬷嬷如此说道。

傅宏浚见舅母将他的话听了进去,脸上的神色便也和善了许多,他向后一瞥,却望见了黄氏身后默不作声的沈宜荏。

“你来这里做什么?”傅宏浚蹙眉问道,话里已是有些不悦。

他虽对表妹并无什么男女私情,可这沈家表妹娇柔怯弱,若是遇上了那亡命之徒,只怕顷刻间便会死于其刀下,为了安全起见,她很该待在正院才是。

沈宜荏见傅宏浚如此冷硬严肃,当下便敛起了美目,只一副低头不敢说话的样子。

傅宏浚见她如此惶恐,心中也有些后悔,表妹到底只是个娇弱女子,虽平时心机重了些,可到底不是什么作奸犯科的恶人,自己不该如此语气严酷才是。

“罢了,这里人多眼杂,你便回正院去吧。”傅宏浚便软了语气道。

沈宜荏正在心内盘算那小丫鬟所想的刘奇一事,却冷不丁听见世子表哥要将自己赶去正厅,再三权衡之下,她便壮着胆子说道:“表哥,我有件事要与你说。”

因不好解释自己的“心声”之症,沈宜荏便只敢与傅宏浚一人密谈——相比极不熟悉的黄氏和白山康,她还是更相信表哥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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