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场休息回到篮球馆,段涚依旧如一开始,面无表情,林角在厕所是莫名奇妙的,有那么一瞬间,脑中一片空白,有一段记好像变的很模糊。
他从地上爬起来,小兄弟痛的厉害。
林角脸一阵青一阵白的,从厕所走回篮球馆,就连教练都注意到他的不正常,马上有重要的比赛,林角作为作为数一数二的线峰,他如果不能参加,对他们学校来说,损失很大。
主教练让队医去检查林角伤到哪里,一开始林角反复说:不小心摔了一跤。
教练从队医嘴里亲口听到林角没有问题,但也怕明天比赛影响到队员心态,下午的小组赛,让林角坐冷板凳。
下午的小组赛,教练让大家一起做了赛后总结,又挨个点名找每个人的问题。该改正的改正,很早就放所有人回去休息了,毕竟明天早上下午各有一场淘汰赛。
“水水,一起去吃海底捞。”向荣跑向前搂住段涚的脖子,热情的对段涚说。
段涚本还想拒绝,回宿舍把换下来的衣服洗一下,还没来得及拒绝,熟悉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孩子,接受他的邀请。”
话在嘴边,又见对方一脸的希翼,又答应树精白天也可以灌精。
虽然来的比较快,让他没有多少准备,但是他内心深处对这未知的性欲之旅有很高的期待。
见两人勾肩搭背,林角冲过来拦住两人的去路,一双总是冒着火的眸子,此刻眼中有些疑虑,“那个……你们……吃饭带我一个。”说完好像觉得有点不好意思,手指时不时摸自己的鼻子。
向荣对自己这个哥们儿突然就不懂了,从小到到大,林角是个铁直男这事,他可是清清楚楚,最近总找段涚的麻烦。
向荣不懂。
一个人无缘无故找一个人麻烦,除了是喜欢还有什么?总不能是嫉妒吧。
向荣狐疑的打量林角,那看着段涚不自然的眼神,两米大高个的男人,脸上竟是害羞之色。
在看一眼段涚,跟以前一样,看到林角总是措手无措的样子。
“我就定了两个人的。”向荣率先说道。
段涚两根手指绞在一起,很是苦恼,三人出去吃,总不能3p吧!一个温柔的舔狗在前面,一个凶悍的大高个在后面,他被加下中间。
咽了一下口水,好像还不错。
“孩子,你是真骚啊!”树精都忍不住调侃段涚两句。
段涚才不理树精,权当对方自言自语。
林角摸摸鼻子,“没事,我自己掏钱。”
向荣一手搂住段涚的腰,这个动作再说:这人是我的,你别想打他的主意。
林角转过头,有些不大好意思,移开眼。
段涚对林角这系列表情弄得都有点懵逼,这好像不是自己认识的林角,消除个记忆,把人性格都改变了,不至于吧。
段涚在心里问树精:“这……记忆删错了,删成性格了吗?”
树精:“不是,他可能有些错乱,今天早晨你俩在宿舍的事情,以及他自己的行为,让他不知所措。”
段涚:“没把关于我跟他玩的事情,都删了。”
树精:“那不可能,违反了自然法规。”
段涚一脸懵逼……这真是妖精嘛!不是神通广大的嘛,怎么跟电视里这么不一样。
“那,现在还能给他还回来嘛。”
树精坐在段涚的头上,思考了一会儿:“理论上可以。”
这也太亏了,不紧没帮上忙,还把自己哥哥搭进去了。
“还是恢复吧。量他也不敢怎么样?”
“你当玩呢?臭逼。抽记忆已经毁了爷爷好多经验,现在恢复还得用更多经验。”无形的一根小树枝在段涚的臀部抽了一下。
段涚明显感觉屁股一阵疼痛,但转头又什么都不看见。
“需要多少经验?”段涚问。
话音刚落,透明小树枝对准段涚的臀部又抽了两下,“爷爷说要两倍的经验,1000。”尾音还往上面翘了翘。
段涚伸手躺在臀部,明显感觉这树精在坑自己,“你们也别那些乱七八糟的,不就是让我给你们精液嘛!本来也要给,我也推不掉。给我室友恢复,你们要什么我都做。”
透明小树枝顺着段涚的衣领滑到奶头上,树枝旁边长出新枝芽,一边奶头被新枝芽捆绑上,拉紧暗扣。
酥酥麻麻的快感从奶头一直蔓延至全身,站在两人中间,段涚顿时起了一层鸡皮疙瘩,身子不由抖了抖。
向荣又怀里扯了扯段涚,暧昧的对林角说:“我要去告白,你跟着去做什么?”
林角也不知道为什么要跟过去,但心里有些空落落的,他就是想过去,“我……我给你助攻?”
“谁需要你助攻?你不会想要去捣乱吧。”
“呃……”段涚咬住嘴唇,还是让一丝呻吟从嘴里溢出来,头低着,在心里把小树枝骂了上千遍。
“在外面呢?别搞我。”
小树精能感觉到段涚很喜欢被这样,又从别处伸出一根树枝从上面绕到裤子里,找到段涚后面的小洞,一直伸到洞口内才停下。
“臭逼,你身体明明这么喜欢,不诚实是要被惩罚的。”
“呜~”熟悉的感觉一下让四肢百骸进入到舒爽的境界。站在向荣的怀里,差点倒下去。低着头咬住嘴唇,还是没挡住难耐的呻吟。
向荣感觉到段涚抓住的他的胳膊,力道越来越重,在他怀里低着头,从上面望过去耳朵红彤彤的,如果浇上一瓶凉水,耳朵是不是都要冒热气了。
“你……你别叫我臭逼。”
“那叫你什么,狗逼,贱逼。昨天你自己喊的多大声,是不是爷爷。”
段涚这会儿真想把耳朵给堵上,鸡巴顶在裤裆上,如果这时候向荣推开他,往下一望一眼就能看见他顶起的鸡巴。
“好了,别胡闹。我现在帮你室友恢复记忆,不过我孙子说的确实没错,恢复比删除更需要经验值。”
它的训斥让小树枝从段涚身体里收了回去,在小洞中的小树枝还很不高兴的往里面捅了几下,并且那几下都捅在骚点上。
段涚被捅的差点抓不住向荣的胳膊。
“好,你想让我怎么做?”
树精爷爷突然在跟前变出一摞树叶编制成的书,他都还没看清上面写的什么,就在眼前消失不见了。
接着树精就不在他脑子里说话了,但是身体里的小树枝抽出去,小洞中空荡荡的,使得他不停收缩才能让空虚的小穴有充实感。
奶头上的紧束感,突然抽走,连着肿大的乳晕都觉得空落落,好想被大力的抚摸,向荣的手臂收紧,段涚趁着这个力度,故意在对方的胳膊上蹭奶头,只有这样他才能解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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