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方。”何诵叫我,还目不斜视地盯着盘子,一副端庄娴静的模样。
“怎么啦。”
“你摸我我都没说过什么,你嫌弃我摸得痒了?”
我一屁股坐到板凳上:“什么时候的事儿?我摸你哪儿了?”
何诵脸又红了,眼睛躲躲闪闪的不敢看我。
我叹一口气:“我的诵哥哥诶,上床的时候怎么没见你这么纯情。”
62.
此前何诵同我说过家里的事儿——他父母早早地离了婚,他跟着母亲,但那把儿子当做财产来争抢的母亲并不管他。两人在日后生活中矛盾深重,好脾气如何诵也和她绝了交,只每月打钱到她账户上;如果不算上在大街上的偶然碰面,两人足有十多年没见过了。
至于他的生父,相较于对母亲的憎恶,何诵更多的是漠不关心,不过因为没有过多牵绊,两人偶尔相对时倒还能和平相处,不过何诵视他为路人,又兼这位老冒险家总是神龙不见首尾,所以何诵也并未打算强行安排我俩见面。用他的话说,都不是什么好人,不见最好。
抚养何诵长大的是他的姑姑和保姆汪阿姨。汪阿姨早几年患癌症过世了,何诵问我愿不愿意明年清明陪他去扫墓,我自然没有异议;而他的姑姑呢,还在国外旅游,一时半会儿回不来。
我俩掰着手指算他的亲缘关系,发现真是单薄得可怜。我撸猫一般摸着他的下巴,语气怜悯道:“没关系,今后我来疼你啊宝宝。”
何诵被我雷得一个激灵。
“不高兴我这么叫你?宝宝?嗯?”
“……”何诵看上去有点无奈,“随你喜欢吧。”
“好的宝宝!”我立马应承下来,继续撸我的大喵喵。
“其实我还有个妹妹,”何诵笑着抓住我的手,“在准备毕业论文,等她放假了请你俩小姑娘喝茶。”
“?”我好奇道,“你哪门子妹妹这么小,还在读书?”
“也就比你小两岁,硕士快毕业了。”何诵说,“不过我们没有血缘关系,是我小时候一个人觉得家里太冷清,和当时还没有孩子的汪阿姨商量后收养了一个小婴儿,我们共同抚养。”
我想象一下那个画面,真心实意地评价他:“你想法真的很多。”
“听起来很不可思议吧,”何诵笑笑,“那会儿我才十来岁……父亲离开了,手机长期没有信号,母亲整天不着家,汪阿姨不会带孩子,只能保证我的一日三餐,姑姑只有晚上下班后给我讲讲学业。那时住城郊的小独栋楼,没有邻居,也不好交朋友……”
我摸摸他的头顶:“小可怜儿。”
“你说了要疼我的,”何诵用脸颊蹭蹭我的手腕,“说了就要做到啊。”
63.
这老男人到底怎么学会这么撒娇的?
64.
不对。
我突然警觉:“你老实交代。”
何诵:“?”
我:“是不是又要跟我提什么要求?”
何诵:“……”
65.
“好吧,”何诵搓了搓脸,一副哭笑不得的样子,“是我自作孽。”
我看他没有耍滑头的意思,放了心:“那倒是。”
“短时间内都可能不大有需要那种方式来讨的要求了,”何诵含笑道,“希望你不会对此有心理阴影。我是真心讨你高兴的。”
“看出来了。”我说。
“不过我很好奇,”他摸了摸下巴,“这么做你也……呃……”
我大概知道他想问什么:“心理快感。”
何诵若有所思地点点头。
“其实如果你抗拒的话,”我说,“我们也可以停掉这项活动。”
“没关系,”何诵笑笑,“这个我考虑过才……那个,嗯,那样做的,”他脸上又泛起红色,“没有关系,你高兴就好,我也……呃……”
“舒服么?”我促狭地冲他挤眼睛,一边伸手去摸他腰臀。何诵没吱声,抓住我的手,凑上来又亲我脸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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