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问咬破手指,在沉昭的额头上点了一滴血,“心病还需心药医,药石无灵求观音,贫僧看小世子颇有佛缘,可愿与带发与贫僧去皇觉寺修行十年?”
沉昭平静万分,他朝无问微微一躬,黑曜石般的瞳孔泛着寒光,“父母在,不远游,谢过大师好意了。”
无问叹气摇头,转头对沉将军说:“那便找个阳命旺盛的孩子陪在世子身边吧,也能替世子消灾挡难吧。”
说来奇怪,无问的那一滴血仿佛渗进了肌肤,沉昭的额头上仿佛被点上了一颗朱砂痣,身体也好了不少,一日外出时穿着白衣,被外人看见,恍惚间以为见到了观世音,沉昭那日起也有了个小观音的名号。
“你是要将我的朱砂痣扣下来吗?”
琥珀惊雷般醒来,才发现自己揉搓额间红痣的时间太长,沉昭的眼尾都带有大片潮红。
刚想跪下,沉昭却一把抓住了琥珀的手,“推我去耳房。”
琥珀也摸不准沉昭的心思,将他扶起来,当沉昭全身的重量压在琥珀身上时,琥珀连气都喘不上劲,散落的头发缠在琥珀的脖子上微微发痒,好不容易将他扶上了轮椅,推去了耳房。
不会要她伺候沉昭撒尿吧!
而恰如琥珀想的这般,沉昭招手让琥珀将自己扶起来。
“解裤带都不会吗?”
沉昭的声音在琥珀头顶传来,琥珀心一横,将手探去,解就解,就当给小孩把尿了。
先写一点大哥的剧情吧,出场太少
沉宴:汪汪汪
沉昭:猫喵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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