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边擦着额头上的汗,一边走上车。车门关闭的那一刹那,他就察觉到了不对劲——
空气中,有一股淡淡的幽暗的玫瑰香水味。
风骚得很。
他猛地抬眼,看到了玫瑰香中的沈言昭。
符清:……
该说不愧是能开十米房车出行的沈总吗?
沈言昭细细打量了他一圈,片刻后,点头:“嗯,没瘦,看来训练也还好。”
符清无奈:“我每天有在吃蛋白质。”
沈言昭长长地舒出一口气。
他的目光忍不住凝在符清的身上。符清对于他的存在颇为适应,自顾自地喝着充能饮料,还放肆地揉着腰和臀部,一边揉一边抽气。
腰酸背痛,小声抽气,时不时的哼唧。
沈言昭:……
怎么这个场景看起来就那么不对劲呢?
像某种事后。
要不是训练结束了,沈言昭还真不敢来探班,怕他见到自家娃儿挨打,就会心疼地阻止对方。
可是,符清是成年人,对方会有自己的打算。他可以自诩为爹粉,却不能真的对符清的事业做出干扰。
所以他出于尊重,不忍探班。
……但现在,他有些后悔。
符清的样子,带着天然易推倒的气场。偏偏对方还没有自觉,放松地坐在椅背上,不管是对经纪人助理,还是对他的“不请自来”感到无比适应。
难道他不在的时候,符清就这么对着别人哼哼唧唧?
沈言昭酸了。
阳春雪坐在前座,看着某人,欲言又止。
“等会儿,”沈言昭突然抬手,指腹摸上了符清的后颈,“这里似乎有淤青。”
“嘶,别碰。”
符清轻轻地倒抽了口气,语气下意识地瑟缩又柔软。
沈言昭一顿。
随着对方的动作,符清后颈泛上了一股痒意,一片绯红。
沈言昭看得口干舌燥,嘴上却还坚持着爹粉的关怀:“这样不行,等会儿我帮你抹药酒吧。”
“不行!”
“不行!”
小舒和阳春雪同时出声,对视了一眼。
彼此眼里都有同样的警惕。
阳春雪现在看沈言昭,就像一个看拐自家闺女的小兔崽子,充满了敌意。
相对来说,小舒没有想那么多,只是觉得沈言昭这会儿的眼神很不对劲,有些古怪的危险。
但总而言之一句话,他们才不放心把符清交给他!
可是两人不知道的是,沈言昭看他俩的眼神也差不多——不让自己抹药酒,难道让这两人帮符清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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