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我一定吃,”他额头抵住她的,哑着嗓音问,“那你还走吗?”
“你都这样了,我还走什么?”陆澜汐起身,拉着他的胳膊,“快起来。”
凌锦安重新躺回了床榻上,陆澜汐将锦被给他盖好。
药再来时,凌锦安坐起身来,二话不说端起药碗一饮而尽,比每一次喝的都痛快。
然后一双眼睛便怎么都离不开陆澜汐,她去哪里便盯到哪里。
直到最后陆澜汐躺在了床榻里,凌锦安还要侧过身看着她。
一躺下陆澜汐便困了,可这会儿凌锦安倒是精神的很,陆澜汐打着哈欠时不时探他的额头,“睡吧,我守着你。”
凌锦安却一把将她的手抓住,紧紧攥在手里,“我不困,你睡吧,我守着你。”
“别忘了,你现在还病着,得好好养着。”
“你来了,我便好了,你就是我的良药。”他温意而满足的笑着。
虽然想的是守着他,可是实在是太累了,没多一会儿人便又睡着了,凌锦安眼见着她眼皮一点一点沉下去,而后呼吸渐渐均匀深重。
身上还烫着,额头的伤口也还疼着,他却觉着自己好像已经痊愈了,甚至比任何时候都要精神。
……
这一觉陆澜汐睡的深沉安然,许是因为在凌锦安身边的缘故。
醒来时候天光大亮,陆澜汐猛然一睁眼,瞧见凌锦安已经穿好了衣袍坐在床边,笑意盈盈的望着他,就像之前每日晨起一模一样。
“你怎么起来了?”陆澜汐揉揉惺忪的睡眼,伸手去探他,却够不到。
凌锦安俯身过来,将额头凑到她手底,还不忘说道:“已经不烫了。”
陆澜汐手掌覆盖上去,果然真的不烫了,却仍旧不放心,另一只手又摸上自己的额头,感觉到差不多的温度,这才终于放心下来。
也算松了一口气,“起的这么早?”
她问。
“嗯,躺了两日,身上僵的难受,”凌锦安手指轻点了陆澜汐的鼻尖儿,“我没那么弱不禁风,加之我说了,你就是我的良药,你来了,我便好了。与其说我是发烧,倒不如说我得的是相思病,这病唯你陆澜汐可解!”
“对了,旁的我倒是不担心,唯有一件事放心不下。”他忽然正色起来。
瞧着他神色紧绷,陆澜汐也忙随着紧张起来,还以为是什么了不得的事,“怎么?”
她问。
随之,只见凌锦安抬手指了指自己的额角,“我头上这个伤,怕是要落疤了,到时候你不会嫌弃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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