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好死不死,里头那小桃红娇媚地喊了句:“公子怎么了,为何一直站着?”
虞葭下意识去看屋子里的情况,然而才偏了下头,傅筠就飞快地将门关上了。
虞葭:“……”
傅筠:“……”
做完这个动作,傅筠才觉得自己有点傻。他暗暗吐出口浊气,也没再看虞葭,抬脚立即下了楼。
“葭葭,”岑青青问:“那人是怎么了?”
虞葭也觉得莫名其妙啊,若是她没看错,适才似乎在那人的脸上看出了点心虚?
他心虚什么?
虞葭将这个疑惑问了出来,岑青青听后,就不得了了。
啊!
莫不是其实他就是那等家中有娇妻美妾,却还要来吃花酒的臭男人?
天呐!
越想越觉得该是如此!
岑青青跟她分析了一遍:“你想,他长得好看还有钱,家中肯定早已为他娶了妻子。”
“这样有钱的人家,通常还会纳几个妾室呢。”
“对,肯定是这样。”岑青青笃定:“放着家里的娇妻美妾不要,成天出来胡混,瞧瞧他适才在屋子里说的那是些什么话。”
“我听了都觉得臊得慌!”
“说得那么熟练,肯定不是第一次了。”
“哎呀——”岑青青忍不住想得有点多,激动道:“葭葭,那人就住在你家隔壁,你说他会不会是对你有企图?”
虞葭:“???”
“我见话本子里头有种叫什么来着,哦,采花贼,专门半夜爬.墙去女子闺房。”
虞葭唬了一跳:“应该不会吧,那人看起来不像啊。”
“人不可貌相,要不然他怎的这么巧就住你家隔壁?”
岑青青越想越觉得有这种可能,还举了个例子:“就咱们雁县,城东杜家二老爷,你听说过吧?那人还是个读书人呢,长得也斯斯文文的,家中娶了妻还有孩子,却大晚上的爬.墙去见隔壁寡妇,后来被人发现了,他没得脸面举家搬走了。”
“葭葭,你可得小心,知人知面不知心啊。”
虞葭:“……”
酒楼的恭房分男女两侧,中间是一堵高墙,墙下栽了株桂花树。傅筠站在花树下的木盆边洗手,一字不落地将这番话听了去,额头突突地跳。
心情一度很是复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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杂耍在午时前就已经结束,虞葭和岑青青吃过午饭后就准备去书肆。两人在门口等了会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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