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鸣难得地笑着露出白生生的牙齿,俯身亲了姜秀书的嘴唇。
姜秀书推开,捂住嘴唇,看一眼姜静流,有点不好意思。
仪式当日,姜秀书凌晨便从被窝里被拉起来,洗澡、护肤、穿厚重的礼服、做头发、戴上华丽的冠、化妆,搞定一切天已大亮,她走出房间,姜静流已经在等候,一队人迈上了接亲的小艇,浩浩荡荡迎着晨光飞向监察会的驻地,远远便见有象征着结契成功的红色焰火冲天而起。姜秀书跨出小艇,已经做好了被为难的准备,但出乎预料一路畅通直达吴鸣的宿舍。
“姜女,阿鸣舍不得为难你,早早威胁了我们不许捣乱。”男伴当取笑着,“等下狂欢的宴会上,我不会客气的,你今天只会有一个醉得不省人事的男士。”
姜静流发挥女伴当的作用,挺身拦住了那些男士,让姜秀书去开那一扇门。
“阿流,你看我的头发没有乱吧?”
“好看极了。”
姜秀书正对门,深吸了一口气,抬手要推,却见门从里开了,吴鸣腼腆地站着,身上华美的衣袍散在地上,衬得他白肤如玉。
“男士自己主动开门了啊!”这代表完全的臣服。
吴鸣羞涩地笑了一笑,伸出了自己的手,携手去监察会办理登记的手续。
姜秀书对之后狂欢的宴会印象很浅,那场面实在太混乱了,满场都是美酒、鲜花和盛装打扮的各类美人,特别是当妘生抵达后人群里满是女士们的狂热的尖叫,如果是不是侍卫们隔开,妘生的衣服都要被扒掉。在这样的场合,没有身份地位年龄资质的差别,只有开心和不开心,妘生也抛弃了往日一本正经的面貌,笑着向两位新人祝福,他准备了长长的贺词,结果被砸了满头的鲜花,没有继续说得下去。
姜静流站在平台旁边,一直看着妘生,看着他,太过于惹人注目,妘生甚至扭头专门看了她一眼。
之后的餐会,姜秀书利用主人的特权将姜静流安排在妘生侧面,许多小姐的目光针尖一样扎在姜静流身上,可她已经顾不得不自在,只小心注意那男子规规矩矩将盘中的每一样食物吃得干干净净,偶尔和侧面的男子交谈,又应付着不断走过来和他说话的各类女子。
男士们围着吴鸣,不断地将各种美酒端到他面前,姜秀书根本无法阻拦,只有眼睁睁看吴鸣最终不支倒下,无奈让丁一将他送去了为他准备的主卧。
次日,姜秀书被敲门的声音惊醒,翻身起床,却是姜静流,其后站着姜贤和姜静川。
“怎么了?”姜秀书匆忙穿好衣服,仪式太累人,她还没有清醒。
姜静川道,“我们是中途拐过来的,双月星距离太远了,坐不上今天的船便要迟到很久,我们必须要走了。”
姜秀书诧异,“怎么不早说呢?”
“现在也不晚啊。”姜贤道,“我们东西都已经准备好了,我和阿川下去吃点东西,阿流还有些话想要和你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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