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只怪自己明白得太晚,亦是一念错过,而与她失之交臂。心中隐隐窒闷中,又有因她不是真心情愿待在帝王身侧,和与天子赌约,与自己联手的幸灾乐祸。而那时他审问自己时脸上唯男人看得出来的不得志,求而不得,更是令他心中解气。
如此机会,只怕百年难遇,若再错过,他当真是要悔憾终生啊。
遂,他饮下杯中贡茶后深吸口气长身而起,退后两步于她身前临风而立,后出其不意的撩起衣袍,垂下头,单膝跪下,拱手扬声恭拜:“旦凭娘娘驱使!”
纪妤童虽心中微惊,却是稳稳坐着将这一拜收下。因从此刻起,她二人便不再只是朋友,而是主从关系。
“起身吧,这些时日,你且好好调养身子,我有许多事等着你来操作,你需得养精蓄锐,身强体壮才行。”
周洺修顺势起身,却是未再与她对面而坐,因从这一刻起,他便已是她手中剑锋,任凭所指。
“娘娘之意我已明白,我会替娘娘将各中情形摸个清楚,亦会好生计划日后如何行事。大典那日我无有资格见那盛况,便只先预祝娘娘,心想事成。”
第113章 劫定双更合……
缪靳好似真的说到做到,对她今日所为未做微词,他于她有那般强烈的占有欲与掌控欲,竟能忍得下她与其他男子于宫中独处,而面上未见任何异色,亦未问她所谈何事。
纪妤童本是如此以为的,可夜间二人安寝时,在他一遍一遍亲吻厮磨她的唇瓣,一遍遍用了力道摩挲她曾给人号脉的手指时,她便知,他不是看开了,而是将那些情绪压得更深,再以如此方式将它们释放出来。
及至最后,她的唇已麻木到隐隐作痛,手指亦被搓得不遑多让,那道低哑的嗓音才似消了些微怒意缓缓响起:“妤儿你需记得,朕给你权力,给你时日让你施为,但你始终都是朕的女人,朕的妻子,天下唯朕可以触碰你,其他任何人都没有资格配得到你的垂怜。”
纪妤童撇不开来他的禁锢,便安静下来冷眼看他:“看皇上现下行径,便知是于我白日里的行踪尽在掌握。如此,便仍是监视于我,那这帝后同尊待之之语还有何意义。还是说,从一开始你就是在骗我,敷衍我?”
缪靳眸中一滞,面对她的质问,他竟有两分心虚之意,却是迅速掩过不欲被她察觉,微不可察的哑然后,认真说道:“加盖玉玺的圣旨都已交于你手,何来欺骗敷衍一说?且朕亦并未派人监视于你,只知你今日所见何人,依你性情予以猜测罢了。”
纪妤童对他的巧舌争辩并不在意,只淡淡暼了他一眼后兀自转身合眸睡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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