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绥:“……”
聊着聊着就把原斯白的名字聊出来了,池绥有苦难言,他欲言又止地憋了大半天,后实在太过悲伤,期期艾艾地哭:“熊孩子……”
“爸,你真是太帅了,我好爱你啊。”池矜献这样说。
池绥:“……”
“咳呜呜呜呜……”池绥在那边哭得很伤心,假哭了一会儿还是气不过,怒吼出声,“你就是个讨债的!讨债的!我这辈子真是欠你八千个亿!熊孩子!”
池矜献“嗯嗯嗯”地应,绝不反驳。
最后,池绥说:“你现在立刻马上给我回来,我要揍你。”
池矜献叹气:“要不还是别了吧。”
池绥强硬:“快点儿。”
陆执担忧地轻动嘴巴,他正要开口把错都揽下来,就听那边原斯白柔声道:“不是揍你,是你和小执过两天就要开学了,你们两个回来住吧。”
闻言,池矜献立马笑:“好嘞。”
玫瑰还没种完,要回去也得把花全种上。
陆执加快了速度,池矜献就蹲在旁边看。
他们在这边被火红玫瑰簇拥在周围,心情美妙,那边的池绥还盯着自己光秃秃的玻璃花廊,躺在草地上生无可恋。
“……起来啦。”原斯白以一种最乖的姿势蹲在地上,用手碰了下躺在草坪上的池绥,轻揪他头发,语气无奈中又带着点诱哄,“只是换了个地方养着嘛,都一样的啊。”
“小执和你一样,很会养这种娇气玫瑰的,不会亏待它。”
池绥撇开脑袋不给他碰,抬手捂脸假哭,说:“哪里一样?那是我给你种的花!你就会说话哄我!”
他“呜呜呜”地说:“玻璃花廊会检测玫瑰的生长情况,我不过就是半个月没来,他就给我全薅秃了呜呜呜呜……”
“那、那……”原斯白有点儿急,忙去揉他脑袋,“那安安小时候和高中加起来都送了四年玫瑰呢,只不过那时候他边送你边补,你要是不补……花园也早秃了啊。”他继续安慰,“都一样的。”
闻言,池绥“哭”得更厉害了,原斯白哑然,似乎有些束手无策。
“原斯白,你变了。”池绥放下捂脸的手,睁眼看蹲着垂头和他对视的原斯白,很认真。
原斯白茫然:“啊?”
“自从有了儿子后,你眼里就再也没有老公了。”池绥心痛地捂住心口,受了伤害般,“你再也不是那个满心满眼都是我的原原了。”
原斯白:“……”
原斯白佯装生气,伸手打了他一巴掌,轻斥道:“你瞎说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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