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执?”陆自声几乎有些不可置信地看着他,“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
法官道:“安静。”
陆自声却继续开口,语气激动:“你见过我和你爸爸发生过一句争吵么?你这个人证是要证什么?”
“现场编故事么?!”
法官敲下法捶,制止:“陆上将,请安静。”
陆执从始至终都没有往他那里看一眼。
接下来,待得到陆自声一方辩护律师的询问以后,陆执才开口道:“具体的人证不是我,是当事人。”
台上的言传旬呼吸微屏,错眼不眨,陆自声更是茫然震惊,问:“谁?”
“他于12年前入土为安,如今无法前来现场,”陆执抬眸直视陆自声方的辩护律师,而后直视法官,道,“我需要长河远程光影辅助。”
在面前的如数空地中,在被告原告以及观众的包围正中,一道修长的年轻男性身影出现在这里。
那时应该是寒冷的冬天,也是黑夜,言悦穿着一件极其保暖的羽绒服,厚重的衣服仍然裹不住他颀长的身形,脖子上围着一条毛茸茸的白色围巾,遮住了小半个下巴。
他站在周围是一片白的院子里,脚下的雪花因为轻轻的动作而发出了点“嘎吱”声。
言悦离长河远程光影有些距离,他直视着前方,就像正在和如今正看着他的人对视,眼里存着点光,嘴角甚至带着些温柔漂亮的笑意。
“陆自声,又见面了。”他说。
陆自声一动也不敢动,可渐渐地,他的眼睛竟然越来越红、越来越红。
不多时嘴巴都开始轻颤,他极其轻声地喊:“颜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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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和陆自声结婚之前,明确来说是在怀上陆执之前,言悦是打算放弃陆自声的。
他跟陆自声提了分手。
言悦在23岁的时候遇到这位联盟上将,没有被亏待过一天,谈恋爱的两年里陆自声更是每周都会从联盟飞向帝国,从不曾让他感受过异地这件现实。
所以第一次谈恋爱的他,以为这就是命中注定。
言悦在25岁那一年提分手,并不是因为陆自声对他不好,而是经过长达一年多的天人交战,他决定选择言传旬和陈寻柔。
爱情无上,他爱陆自声,可他更爱爸爸妈妈。
但不知道言悦还有父母的陆自声极其不理解——言悦没对他说过自己的家庭,问了也每次都支吾过去。陆自声并不是一个会调查人、细心过问某些事的人,他的狂妄与自我是决定悲剧存在的绝大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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