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有其他同学吗?”白草双眼亮起来。
“没有。”
没能见到秦晏的遗憾转瞬即逝,既然都打算当老师,自然做好长期作战的准备。
“那我们正式上课,这节课是语文课,来学拼音,我国汉字都是由拼音拼写而来,拼音又分声母和韵母。”
何开奇捏着激光笔,点亮背后的屏幕,“声母23个……韵母24个,其中单韵母六个,分别是a、o、e……”
听到熟悉的音,白草忽然举起胳膊,整个人背挺得笔直。
“老师这后面的我会背。”
“哦?你背我听听。”
“啊喔额,鸡叨馍,老师教我考大学,一考考个大鸭蛋,老师气哩不吃饭。”
“?”
“老师老师你别气,下次考试我注意!”
“……”
何开奇捏着激光笔的手有点抖,灵机一动。
“你,叫家属来。”
他可真会找机会!
……
秦晏和老师见面后,也不知道说了什么,她停课了。
白草怂的两天没吃好饭。
整个人盯着来时的路,寻找秦晏的身影,时间长了看不见只能急得原地打转。
她心想着,今天要是再见不到人,她就要去前面找,直到照顾田地的人小跑而来。
“太太,怎么办,之前移栽的红薯苗全蔫了!”
“什么!”
白草乱七八糟的心思瞬间散了,扭头直奔地头。
前方树梢后已经挂起太阳,薄霜早晒化成水,地里面本该水灵灵的红薯苗这会全耷拉下叶子,垂在田垄上。
白草心疼坏了,“昨天太阳下山后,没盖干草吗?”
“盖了,怕出事还专门多盖了一层。”
白草扶起一株红薯苗,“不行,山上夜里气温太低,秧全冻到了。”
光滑的茎秆入手冰凉,白草一模就觉得不对劲,手从田垄边抓一把干草,湿哒哒的触感还带几分闷热。
“这草怎么是湿的?”
“啊?”地边那几个人紧张起来,“应该是浇水的时候弄湿的。”
“?……你们往草上浇水!”
白草总算找到症结,就说他们白家村山上种红薯都没冻成这样子,感情他们上水了。
低头在脚边挖了点泥土,过分湿润,难受地将泥土拍在地上。
这动作有点大,吓到了边上站的几个人。
“都怪我们没照顾好。”
白草站起身摆摆手,声音闷闷地说:“谁都不怪,要怪就怪我自己。”
她这两天全心思都挂在秦晏和老师身上,都没正经下地检查过,而秦晏那边到现在也没给消息,她觉得八成没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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