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需要我来服侍你吗?”身后传来兴味的声音。
她回头把手机朝着他扔过去,低低沉沉的笑声在卧室里响起。
谢瑜然洗完澡出来,沈晏临正趴在床上看娃娃和画,她见状直接抽走,放在背后大声质问:“你居然翻我的柜子!”
沈晏临单手支着脑袋,嘴角漾着笑意,轻飘飘的反问回去:“不是说都扔掉了吗。”
“是准备扔掉的,忘记了。”
他轻轻的“啊”一声:“原来准备扔掉的东西要放在玻璃柜最里面。”
谢瑜然一巴掌拍到床头柜上,再次质问:“你竟然都翻到我柜子最里面了!知不知道隐私权三个字怎么写?”
那岂不是整个柜子都被他摸透了?不知道有他很多学生时代照片的相册被他发现没有。
如果发现,岂不是丢脸丢大了!
反正她学生时代才没有喜欢他,只是整理照片时发现他每张都挺好看的,又花不了多少钱,就都答应出来了。
嗯,主要是因为花不了多少钱。
沈晏临懒懒道:“准备藏黑布时发现的。”
“那是我的黑色领结,不是黑布。”谢瑜然没好气的解释。
难不成真以为她在家藏情趣用品啊?嘁,怎么可能。
她又试探性地问:“你只看到了画和娃娃?”
“是啊,我送你的不就这几样。”
谢瑜然稍稍松口气:“行,我明天就处理掉它们。”
她出神的功夫,沈晏临勾住大腿,轻拽手臂,谢瑜然惊呼一声倒在了胸膛上,他抱着腰翻身,将人带到床上。
“你这张嘴啊。”沈晏临微微拖长了尾音,带着叹息的意味。
谢瑜然撇了撇嘴,问道:“你什么时候学的画画?”
她这些年生日都会收到他的“手工礼物”,画像是每年一张,但她可不记得沈晏临上过绘画班,那些画像都还挺漂亮的,这是她以前会留下它们的主要原因。
“大学跟室友学的。”他摩挲着脸颊,轻声说:“以后每年都给你画一张,好不好?”
“谁稀罕,画的又不好。”
沈晏临的手指按住唇。
谢瑜然轻哼:“反正我就这样,你不爱听别听。”
“不爱听也听了十几年。”沈晏临捏捏她小巧的鼻子,抵着额头低声道:“而且还要听几十年。”
“谁说的啊,我可没有答应。”
沈晏临贴住柔软的红唇,轻轻地舔吻,温暖的,缠绵的,一寸寸的描绘着唇形。
谢瑜然手指扣着他的手臂,鼻息间全是他温热的气息。
他拉开距离,嗓音愉悦,带着低哑的气音:“以后再敢嘴硬,就只能这样了。”
“你还有脸说我,你难道是什么好货色嘛。”谢瑜然小声嘀咕。
“我怎么了?”
“你嘴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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