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鱼与岑闲一合计,便打算单独开个小吃店出来。专门卖这些小零嘴,还有之前做的猪肉脯,薄脆饼干等也一同在小吃店里卖。
这种店开起来不费力,成本低,只要形成固定的模式,很快便能在这盛京一百零八坊遍地生花。
沈鱼简单一描述这小吃店的前景,岑闲闻着味道便知大有可为,“沈掌柜可否让我也参个股?”
沈鱼爽朗一笑,“说与你听便是要你出钱的。”
开小吃店之事就这样提上了日程,两人分工明确,由岑闲挑地方,沈鱼挑人。
小吃店不设堂食买完即走,不必要什么大的铺面,寻来寻去还真找不到什么合适的。岑闲知难而上,没有那便自己创造呗!人还能被地方为难死吗?
于是选取那些稍大的铺面,中间砌墙隔成两间,一面卖薯条薯片,一面卖其他零嘴。
沈鱼知晓时毫不吝啬赞道,这岑闲实在是个生意鬼才!
一间隔成两间这主意是不错,但如此一来会显得店里小吃种类不够丰富,这可难不倒沈鱼,现世小吃摊多如牛毛,几种小吃还不是小菜一碟。
炸排骨,臭豆腐,凉皮凉面,冷食热食都有,保管让路过的行人啊,不买个三四袋子回去不走!
“到时候咱这连锁店啊,不止开遍盛京,即便是江南,西北也去得。”沈鱼绘声绘色地画着大饼。
岑闲有些激动,“沈掌柜大才啊!”这样的小娘子怎么就不能娶回家呢,真是可惜可惜!只是又想想江砚白的冷脸,还是算了,当个合作伙伴也挺好。
要说这人啊,就是不经念叨,岑闲才只是这念头刚起,在店门口就看见了朝这儿来的江砚白。
心里顿时半点旖念也没了,连忙告退,都言江少卿目光如炬,即便只是动了动念头,也一阵的心虚。
沈鱼微笑着目送岑闲。
江砚白只看见岑闲匆匆离去的背影,进入店来,与沈鱼相对而坐,“他来做什么?”
只五个字,沈鱼蓦地从字里行间品出了酸味来,“陈年老醋也吃?”
江砚白笑道,“就是陈年老醋才酸。”
沈鱼知他只是在调侃,且她清者自清与岑闲并无逾矩,便道。“江少卿若连这醋也要吃,那往后还多着呢!”
江砚白看她轻翘起唇,嘴角的那抹狭促的笑毫不遮掩,忍住了想掐一掐她面团脸的冲动。
“怎么不唤阿砚了?”
其实自那次后便再没有唤过,倒叫阿彦白换了个名字,阿砚二字太过亲昵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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