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日天气不错,只三日便晒得差不多了。
沈鱼将做好的酸枣糕切成方方正正的片状,只婴儿手掌般大小,要卖二十文钱一斤。
因着这价实在高,下午的摊前少了许多熟客。也有尝过酸枣糕的,对那味道念念不忘。
沈鱼也没办法,两斤枣才出一斤枣泥,在加上白砂糖,成本在这里,价格是怎么也降不下去的,不过卖这东西就没了一人只能买两件的规矩。
第一天卖这酸枣糕生意实在是不好,备了三斤,才卖了一斤多,沈鱼捧着脸坐在摊前,百无聊赖。
不过她也不愁,这酸枣糕算是干货,放上几月都不是问题。
“沈小娘子,您这酸枣糕还有多少?”有个年轻婢子慌里慌张跑来,还喘着粗气。
这婢子福态是个团团脸,看着喜庆,身上穿的都是好料子,一见便知是大户人家出来的。
“小娘子莫急,快歇这喝口水,还剩一斤多呢。”
年轻婢子十四五岁的年纪,语气中带着天真,“太好了,烦请沈小娘子将剩余的都卖于我。”
哟!来了个大主顾。
沈鱼称了具体斤两,“只二十八文。”
那婢子却爽快地付了三十文,临走前还问,“您明日还卖吗?”
沈鱼微微笑道,“卖的,要卖上三天呢。”
那婢子得了准信,拎着油纸包一跑一跳地走了,双丫髻上的红绳一甩一甩。
沈鱼感慨小姑娘就是有活力,那般年岁,放现代还在上初中呢。
酸枣糕做成费了几日,又卖了一日,沈鱼要守的那只“兔子”却一直没出现。
这街上最不缺的就是碎嘴的媳妇大娘,沈鱼一打听才知道,永兴侯府世子遇害,死状凄惨。
“江少卿啊,忙得是脚不沾地,成日睡在衙门里。”
“我有个侄儿在大理寺当差,听她娘说她儿子这几日就没睡过几天好觉,一个衙役都如此,更不用说少卿大人了。”
“不过有江少卿在,这案子定然很快就能破的。”
“是呀,江少卿可是神断!”年轻的小娘子们提及此还有些赧然。
沈鱼从她们的反应不难猜出,有不少年轻小娘子对江砚白芳心暗许。沈鱼顺便听了下八卦,才得知这江砚白年近二十却还未娶妻,身边也无半个妾室。
难怪这些大姑娘小媳妇动了心思,感情这是个黄金单身汉呀!
沈鱼可没这些旖旎心思,再过两日就到了她与赵丞的赌约日了。不过江砚白这么忙,应是没有时间去看了。
赵丞自以为出了个难题,可她系统在手,这五色糕属实难不倒她,后世有一种东西,叫做食用色素。
但不到万般无奈,沈鱼是不想用色素的。毕竟这能上色的食材还是很多的。
“小鱼儿在家吗?”几日不见的钱氏上门,她身后跟了个年轻汉子,汉子手里拿了个大包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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