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说这个工作还是有那么一点儿辛苦的地方,那就是柳老板经常在深更半夜把她从床上抓起来陪自己喝酒。
不过,鉴于柳老板对于酒的口味偏好与她很相似,姜莱更多地将这个看作是福利项目,而不是额外加班。
在陪喝了半个月的深夜酒之后,姜莱有一天突然看见柳老板从酒杯中抬起了假睫毛浓厚的双眼,盯着她没头没脑地咕哝了一句:“姜莱,你这么会喝,有没有兴趣学一下……唔,调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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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心公园,绿地深处的大宅里今日稍微有些不寻常地热闹。
今天是周六,尚云集团的董事长兼总裁尚云霄难得有空,特地跑来看望尚在修养中的儿子卓烨,同来的还有尚云霄的丈夫鹿凡,侄女许明明,以及许明明刚满五岁的儿子许达利。
尚云霄来时,卓烨还在健身房里进行训练,训练结束后他洗了一个澡,来到书房里,坐在窗边的扶手椅上悠悠地拿起了一本书,期间只跟尚云霄打了一回招呼。
干坐了一个小时却还没跟自己儿子正经说上一句话的尚云霄最终忍不住了,端着雪茄往书房门框上一靠,“喂,我说卓先生,您这是成仙儿了?可否记得人间还有个老母亲?能不能赏脸下个凡,说两句话?”
卓烨闻言,懒懒地一掀眼,“尚总日理万机,我哪敢。”
“知道老娘忙还爱答不理的,你看你这副死样!”尚云霄咬着雪茄一瞪眼,高跟鞋蹬蹬地踏进书房,伸手一把抽走了卓烨手中的书,接着就不停嘴地数落起来。
“我说你,回国这么久,该养的伤也养好了,你那几个死……啧,牺牲的兄弟,家里的事也都安排妥了吧,怎么还打不起精神?前一阵你表姐让你进山散散心,结果去一趟回来脸还更臭了!”
“就是,而且连我的树都没弄回来!”许明明走进书房,也加入了尚云霄的抱怨,“去之前明明答应好好的,结果连片树叶都没给我带回来。”
边说边十分委屈地凑到尚云霄跟前,“姨,都赖他,我今年可能又毕不了业了。”
“没事儿,乖,反正咱们已经念了七年研究生,干脆再念一年凑个八嘛,吉利。”尚云霄安慰了许明明,转头一看卓烨语气就又不客气了。
两个女人一句接一句,卓烨完全插不上话。
两人正说着,田若楠端着一个茶盘走进书房。
作为卓烨的私人医生,她每天都会来查看病人情况。
“哎呀尚总,您别说他了,”田若楠笑着打断了尚云霄的埋怨,“他的情况其实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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