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惹夫人不高兴了,说出来,我去给夫人出气!”
男人将沈二夫人一把抱起扔到床上,自己跟着上床,俯身便覆了上去。
一时肢体交缠,伴着声响,好一阵动静。
两人中间歇了一次,又很快缠在一起,不过这次便没有那般急切,你来我往缓缓而行。
男人扶着沈二夫人汗湿的背,又问了一遍之前的问题。
沈二夫人搂着他的脖子,仰首半眯了眼,享受着男人的服侍。
“还不是……嗯,我那个好儿子!我对他那般好,他却将我……啊,轻点……将我当成服侍的老嬷嬷!说不给脸就不给脸,真是养不熟的白眼狼!”
男人倒是会说话的,贴着她道:“夫人要是老嬷嬷,那我情愿就死在老嬷嬷的身上了!”
沈二夫人吃吃的笑。
男人又道:“三少爷自小得宠,你是他的亲娘,他总会理解你的。”
沈二夫人被服侍得舒泰了,一时都忘了轻重,脱口道:“谁是他亲娘,我可生不出这样的儿子来!”
说着,她倒是觉得委屈,她憋了几十年不敢说的话,此时开了头便不住口道:“那个病秧子害我年轻守寡,他沈家还怪我没有将人照顾好,不许我改嫁,小姑自己作死却拿个孩子让我来养,养得再好也不是我生的,谁知道哪天就被杀了灭口了!我就连个依仗也没有,我也想要个儿子,能孝顺我,给我生个大胖孙子,等我老了给我养老送终,现在这样天天提心吊胆,又不是我作的孽,还拖着我一起倒霉!这沈家就没一个好东西!”
男人听得这般秘辛,竟是神色不变,他身下使力,贴着她耳朵边上带着蛊惑道:“那就给我生一个孩子,你好好教养,必然不会比现在这个差!”
沈二夫人一想到自己那个假儿子的身份,便嗤笑一笑,拧了身上男人的胸口,又抚了一把,道:“作死,轻点儿!你知道他是什么出生?你这只敢与我偷偷摸摸的小贼还想与人比?”
男人自然是不服气的,道:“那是谁的种?我还能比不上不成!”
沈二夫人被他弄得又得了趣,断断续续地指了指天,道:“你比得上?”
男人动作一顿,复又似无意,道:“夫人编得一个好故事,那他的亲娘还不得是位娘娘?嗯?确是夫人也不比娘娘差了,还是我有福气!”
两人滚作一团,再不多说话。
沈二夫人这日里在这间名叫玲珑的铺子里待了一个多时辰才出来,首饰买了七八件,可能是因此才心情愉悦,一点不见进铺子前时的怒气无处发泄的模样。
丫鬟跟在她身侧落后了半步,不时拿眼去偷瞧,只觉得二夫人容色过人,眼神中仿佛带着钩子一般,能叫人就想多看她两眼。
二夫人这般容色,可惜早早守了寡,还真是可怜。
丫鬟这般想着,回头又望了一眼那间叫玲珑的铺子,双手在袖中拨弄着出去跑腿多出来的银子,自觉地闭上了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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