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厮不敢反抗,嘀咕道:“三天不吃那不得饿死了,少爷直接饿死我得了!”
沈浮似笑非笑的看着他,小厮顿时皮一紧,赶忙谄媚地笑道:“少爷,我们赶紧回去吧,新来的锦儿姑娘和宝珠姐姐都打起来了,夫人被气得快厥过气去,让您赶紧回去呢!”
俩人逐渐走远,沈浮的声音传来:“四儿,少爷我说过多少次了,她们打累了自然会停下来歇歇,夫人那里请个大夫就是了,少爷我回去有什么用,是会劝架还是会看病?”
小厮四儿又开始围着他打圈,看着都可怜。
绿珠伴在自家小姐身侧,自然也听到了那话,拉了拉她家小姐的衣袖,道:“沈少爷也太不孝了!”
苏惠然看着那背景不说话,她记得清楚,那天晚上,沈浮的夫人带人围着他们时,沈浮说过,他与沈家二者只能存一。这应当不是一句气话,内里必有隐情,也因此,苏惠然并不像绿珠及其他人一样,对沈浮除了感叹金玉其外、败絮其中之外,便觉得上天不公,为何给这样一个人如此出色的外表。
如若有机会,她该多关注一些宁国侯府的消息,万一有什么有用的,她告诉了沈浮也算是报他的恩情。
苏惠然如此想着。
短暂的相遇不提,就此打道回府,一路无事。
苏惠然入府走的是东偏门,平日府里的几位少爷、姑娘出入都习惯走这门,她也不例外。
苏府自苏明诚的官一级一级往上升,这院子也一进一进地往外扩。苏明诚身为嫡长子一家之主,自住了主院,因苏老太爷还健在,苏明修自然也未分家出去,占了苏府的另三分之一的院子,也未起墙隔开,前头的院里还住了苏明诚养的幕僚和拜在他门下的几个弟子。
苏惠然姐弟兄妹才四人,人少院多,便各自占了一个小院。
前院与后院是隔开的,平时都有管事婆子们看门,苏惠然今日里进门时,却未见人影,大中午的还落了锁,唤了两声也未有人来开门,心里便觉着有些奇怪。
后院也并不是只这一条道,只这里最偏僻清静,离她的院子最近,她才走得最多。也不知管事婆子干什么去了,站着等也不是事儿,苏惠然便带着绿珠准备换条道。
另一个门与这边隔着个小园子,还属前院,平日里苏明诚俩兄弟偶尔也会在这里小坐赏景,亦或与人品茶。
苏惠然走到园子里,看着熟悉的景色,脑海深处的记忆突然明晰起来。
以前有位小姐出门回府,遇管事婆子不开门,便换门而入,又巧在园子里偶遇了一个仪表堂堂、风度翩翩,还一心求上进的书生,然后这位小姐知道了这个书生是她爹的学生,俩人渐渐有了接触,这位书生对小姐生出了爱慕之心,一心求娶,终于感动了小姐和她的父亲,成就一双好姻缘。
苏惠然在一株早开的紫薇树前停了脚步,这一段发展还真是太过熟悉了,曾经她多少次心怀感激,觉得能遇到赵行是上天对她最好的眷顾,甚至对那个擅离门房的管事婆子都心怀感激。
只是如今看来,不管换了哪日出府,她总会这么巧遇到管事婆子不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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