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休息在家的伙食是助理会根据营养师的配置送来的,冰箱里一直没什么东西,最近除了她日常喝的纯净水,多了几瓶酸奶而已。上个星期还在北城时,排练跨年晚会节目期间路随送她的库存,还剩两瓶。
看了一眼保质期,还能喝,裴解颐打开,呡了两口。
路随悄无声息从背后抱住她,下巴抵在她的肩头:“不嫌冷?”
裴解颐侧过脸:“没你冷。”
他的体温已经回暖,他的手还是些许凉,隔着衣服薄料全透在她的皮肤上。
路随捏住她的下巴,吻走她嘴唇上残留的酸奶:“想弟弟没?”
裴解颐在脸上写了“无聊”两个字回应他,然后干脆直白地问:“要不要姐姐草?”
不的话她直接去洗澡了,省得和他完事后满身汗,又得再洗。
“我又不是为了这个才过来。”路随很正人君子,“你不想我,我可天天想你。”
“那你自己慢慢想。”裴解颐挣开他,要去浴室。
路随重新抱住她:“草吧。”
室外冰天雪地,室内春光如海。
裴解颐问的时候,其实并没有很想做,只觉得忙了好几天又连夜坐了几小时飞机很累。
但如她所料,路随有本事勾起她的渴望。
而且这事考验的是路随的腰力,她不费劲地由路随从身后搂着她坐在他腿上便可,看起来就像她和路随不过是一起欣赏落地窗外的夜景,她的T恤甚至完整地穿在身上。
抓着他充满运动员独特力量感的手臂,裴解颐难耐地往后歪歪地仰头,用他的嘴唇堵住自己无法不溢出的轻0吟。
须臾,路随慢了下来,很有虚荣心地问:“我是你第一个带进来这里的男人?”
“如果不是呢?”
“那就是‘是’的意思了。”路随笑。
“……”她刚刚的回答有漏洞吗?神思过于恍惚,裴解颐无瑕推敲,便也没再否认,迎接路随新一波的加速冲击。
“……”
洗完澡凌晨三点钟,裴解颐反而没了睡意。她趴在床垫上看新戏的剧本,路随非自告奋勇帮她吹头发。
“不是说被你二叔折磨得连睡觉的时间都快没了?”
“不是你说,睡觉前男朋友给女朋友吹头发,感觉很温馨?”
“节目中你已经实践过了。”
“现在是节目外。”虽然上次在节目里是做做样子,但路随还是积累了经验掌握了要领。
他的所谓经验和要领在裴解颐看来却根本不够用,她的头发被扯了好几次,也就是没有特别疼加上裴解颐懒得再费口舌,所以没有说。
路随瞥了瞥她的剧本:“什么时候进组?”
裴解颐端起地毯上的保温杯,呡了口吸管,润润嗓子:“下周一。”
“拍三个月、四个月?”
“差不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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