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让那首曲子跟着她一起被埋葬吧。
-
我推开单人病房房门,看到了心心念念的少年。
白色纱帘在风中鼓动着,沉睡的他脸色苍白,眼下青黑,嘴唇干涩,脸颊瘦削。我轻轻触碰他的脸,僵硬且冰凉。
如果看不到仪器上的规律波动,我会怀疑他已经死去了许久。
“子夜!”我焦急地唤他。
荣叔解释道:“没有你的血,他是活不下去的,不过好在你留有60毫升的血,上次戒断期没用完,就节省着给他喝了。他还活着,只是很虚弱。”
他一周需要50毫升,这么长时间至少需要300毫升。而他竟然靠着60毫升活到了现在!我必须马上让他喝血!
荣叔:“你才恢复身体,状况不够好,先养一下再——”
“不用了。”我道。
经历了这么多事情,现在的我似乎根本就不怕疼了。
我取出那把折叠刀,对着手腕静脉划了一刀。
我听到了荣叔和护士的吸气声。
血液缓缓流入子夜的嘴唇,却又马上从嘴角溢出来了。
我把子夜扶起来,吸了一口血,直接喂给了他。
温热的液体,腥甜的生命。
我能感觉到他的微动。
一开始,是呼吸,从缓慢变得急促。
然后是嘴唇,是舌头,是尖牙,是手掌,是声音。
他把我压在病臼恃広床上,狠狠地吸那口血。
哪怕已经被他舔得干干净净,他也不放开我。
他捉住我的手腕,小心翼翼地舔我的伤口,直到伤口彻底恢复。
“姐姐是你吗?”
“我是在做梦吗?”
“我一定在做梦吧!”
他红着眼喘/息着,眼睛里满满的都是热泪。
我揉了揉他毛茸茸的脑袋:“当然是我啊,我来接你了。”
-
当我终于平静下来之后,才终于开始梳理关于这对姐弟以及殷家的一切。这么大一个家族,我大概花了一年的时间才把整个故事理清楚。
--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