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我那么想子夜,可是我的身体却在抗拒。
已经一个多月没见到他了,他在哪里,他怎么样,他还好吗?
“我想要他,你能让我跟他在一起吗?”我问。
果然,她沉默了。
这一次,过了好久,她才说:“你已经有我了,所以以后,你必须忘记他。”
忘记他?
我崩溃了:“所以说,我没办法控制自己的身体!我没有任何隐私!无论做什么都不需要我了!到现在我连选择权也没有了!这就是你的理想吗?”
她:“”
我“没错,你什么都比我好,谁都喜欢你,那么以后,你会完全取代我,没有人还记得我,真正的我会慢慢消失——殷子雅,你为什么不马上杀死我,而选择慢慢处死我的方式,你为什么这么残忍?!”
她疯狂地低吼:“我会记得你,所以你只有我——”
“你凭什么帮我做决定,你凭什么霸占我的身体,你凭什么把我和子夜分开?!我告诉你,这些都是你想要的,不是我想要的!有多少钱也好,我根本就不需要,因为根本就不是我的!我要属于我的东西!哪怕穷点、差点都无所谓!我要我的子夜!”
她开始尖叫,我的脑袋发晕:“周明暄,你到底要我做什么?!给你性命你不感激我,你恨我!给你自由,你不要!为了让你过得更好,我没有睡过一次安稳觉,我的脑子里只有你,可是你骂我!你天天都在想,殷子夜!殷子夜!殷子夜!他到底有什么好,就因为他是个男人!因为他让你更舒服吗?可是不对啊,你忘了那三天三夜,你是如何被我——”
“你给我,闭嘴。”
我失去了意识。
醒来的时候,我听到她在断断续续地哭,哭得特别伤心。
她哭了很久很久,久到让我习惯了她的哭泣声。
让我觉得,她的哭泣,像是规律的吟唱。
我时睡时醒,没有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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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她终于不哭了。她的声音恢复如常,说:“暄暄,今天,我们什么都不用做,打扮得漂漂亮亮的,出去玩吧。”
我已经不太想跟她说话了。反正做决定的都是她,我说什么都没用。
坐在镜前,她用灵活的右手细致地上妆,从眉毛,到嘴唇。她哼着不知名的小调,似乎心情很好。一点一点梳头,从发根到发尾。
她从抽屉里摸出了那条项链,小心翼翼地戴在我的脖子上:“果然还是暄暄最适合这条项链啊,真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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