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的姐妹们,房里的丫鬟仆人都是三五个起步,就苏蓉绣一间小宅院里空荡荡的只有自己一个人,来的时候好歹有人送,可走的时候却只能自己抱着针线盒,带着小狗,头顶烈日,亦步亦趋的朝那苏府回去。
知晓这事儿怕是早已传出,九王爷最初的意图本也就不是单单为了宠幸某个姑娘,唐家到苏家的路途并不算远,但是这一路踏回,背后指指点点的人倒是越来越多了。
唐丰本说,你再等等,你家二哥今日外出点货,说是下午时分亲自来接你,到时候走的光彩些。
苏蓉绣自是摇头,说什么光彩不光彩的话,她自己脸皮厚不要脸,人家二哥可是还要的呢。
带着小狗一路进了家门,连个问候搭手的仆人也不曾见过。
小狗只嘟囔着,“在唐家好歹进进出出还有人同你招呼,这怎得回家来反倒是跟进了陌生地儿似得?”
苏蓉绣回房后将针线盒放下,“你在此处等着,我得先去大娘房内请罪,我没回来之前,你可千万记着别到处乱跑,若是渴了饿了,院子里有井,我那床底还藏着一盒蜜饯,你就着水吃些。”
“三小姐。”小狗忙忙去抓苏蓉绣的袖口,“你家大娘会打你吗?”
“不会,你只等我回来就好。”
“那我要是等不回你,我能出来找你吗?”
苏蓉绣偏头想想,她道,“不可,我若是晚上还未回来,你就溜去东厢房第一间主院寻我二哥,就说我从大娘房内至今未归便好。”
小狗点头,目送了苏蓉绣直挺着自己清瘦的背脊出了院门。
大姐一早就来了大夫人房间,父亲不在,她便坐到了左手侧的那道主位上。
四妹五妹晃着腿还在侧座玩闹,只有苏蓉绣从来走到哪里都得跪着,昨日跪了九王爷一整日,今日回家又得跪这大夫人,足有一炷香的功夫,这才听见堂上那人用审讯的口气问道。
“说吧,这又是如何被人给赶了回来?”
人家陈家大小姐充其量是做的东西不合九王爷胃口,被扫地出门后还羞愧的大病一场,苏蓉绣这倒好,自个儿主动跑去翻墙看男人,男人没看着什么地方,反倒是跟人滚去了床上,这众人都还来不及讨论这三小姐是否要得宠了,结果这姑娘连个众人八卦的机会也不给,立马的就卷铺盖又从唐家滚蛋。
别说听的人,苏蓉绣自己知晓内情的听着都觉得荒唐。
于是只伏下了自己的身子,苏蓉绣道,“女儿有罪,败坏门风,还请大娘责罚。”
“你倒是也知道败坏门风,我们苏家的姑娘可是什么勾栏院里的下贱胚子?任由男人招上床再摆手给赶回来?你大姐年底可是就要嫁人,你晓不晓得此事对她的名声有多大伤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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