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家暴谁?”周严果修长白净的手掀开笔记本,中午眯了一会儿,此刻精力正充沛。听到家暴这个跟他无关的字眼儿,仍是气定神闲。
“您啊!”刘锡明急得,“原来传的是姚小姐被男朋友家暴,后来大家都知道你们的关系了,这个施暴的人当然就是您了啊。”
暴力么?严格来说不是没有,不暴力点儿她还不满意。
周严果行若无事地说:“捕风捉影的事儿,不理就行了。”
“您怎么不急啊,凌云科技现在都在大量删贴,”刘锡明说,“您和姚小姐的名字全禁了,因为说得太难听。”
周严果皱了下眉,“关韩念初什么事儿?”
“涉及到姚小姐吧。”刘锡明只能想到这个原因,“一张照片都没有的事儿,怎么就传得跟真的一样了。”
周严果靠回椅背,并没有当回事,这点儿传言能对他们造成什么杀伤力?
“我要去趟美国和奥地利,”他算了算时间,“大概四到五天的行程,等我回来,岛上的一切都要安排好。”
“明白,我让人这几天过去盯着。”
“你去盯着,”周严果说,“这一趟你不用跟我去。”
“可是——”
周严果打断他,“有些事,我想自己一个人去做。”
刘锡明懂了他的意思,“我准备一下就去岛上。”
说完他走出办公室,又回到门边,心情复杂地望着埋头工作的周严果。
十年来,第一次老板的生活开始对他封闭,而他的心头却闪过一丝欣慰,这代表老板开始有自己的生活,也会有真正的家人,未来再也不会是一个人孤伶伶地回到小平房等死。
比起周严果这边的云淡风轻,受害者姚思睦一听到消息,先回了趟家。
外面的人怎么想她不在乎,不能让她的家人误会周严果。
姚明沛和宋安珀坐在沙发上,一个看书,一个看电视,见她回来,宋安珀惊奇地问道:“这还没到晚饭时间呢。”
姚思睦对着淡定的妈妈,有点心酸,“你们都没听到消息吗?”
“说你被男朋友揍了那个?”
“……”怎么能这么淡定呢?她还指望妈妈能冲过去扇他两耳光呢。
“你被揍了吗?”宋安珀端详着她的脸问。
“如果我被揍了呢?”
“被揍了活该啊,”宋安珀说,“你那几个司机身手都好,不叫他们把人揍得满地找牙,回来告状有什么用?你还指望我跟你爸这两个半截埋土里的人去帮你打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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