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开?
姚思睦忽然明白过来,昨晚她好像抱怨过就坐了五分钟他开的车。
“你来接我的?”
周严果听到了,但他不爱听。
别人是心里知道就行,她就非要说出来。
“你那么爱赢,我让你来开?”周严果瞄着一辆从旁驶过的警车,“你去把它给超了。”
“……”姚思睦觉得,自从他们关系确定后,他更年期的症状越发明显。
忽地一声喇叭暴响,她转头就看到周严果手掌压在喇叭上,对着前面一辆不打灯就往路边停靠的电动汽车的狂按。
“都是些不讲驾驶礼仪的狗东西。”他也不踩刹车,猛打方向盘变道。
都——这个字就很有灵性。
姚思睦总算知道为什么他自己不怎么开车了,简直是新人路怒症。
她得想个办法,打消他来接她上班的好意。
“明天你让司机送。”周严果打着方向盘说。
这活他干不了。
“嗯。”姚思睦答应着,猛地想起司机好像还在地下车库等着,她急忙打电话让司机把车开去公司。
她坐在副驾东摇西摆,无比想念技术娴熟的司机,和平稳宁静的后座。
又堵了一小时,周严果把车停在姚思睦公司楼下,解开衬衫领口的一颗扣子,敞开松了口气。转头看到紧紧握着车顶扶手,脸色苍白的姚思睦。
“没听你说过有晕车症。”他说。
姚思睦难受得说不出话,男朋友接上班这种待遇她是无福消受了。
“就是——”她压着翻腾的胸口,“就是有点喘不上气。”
她开了车门,忙不迭地离开这辆差点要她命的车,昨晚只坐了五分钟他开的车才是真正的福气。
周严果也下了车,神清气爽,笔挺的黑色西服敞开两襟,领口解了开四颗纽扣,苍白的脸上残留着堵车时的怒气,就像雪原上信步的狼,让别人战栗,却能令姚思睦兴奋。
她被周严果压在车门上,背抵着冰冷坚硬的钢铁,唇上是他火热的吻。
“能喘气了?”他稍微退开问。
姚思睦摒住呼吸,望着周围的路人,吐出一口气,“不合时宜。”
“再说一次?”周严果撑着车,不合时宜?不合时宜的是他大清早就出门,堵了两小时接送,她就想挥挥手打发他?
姚思睦闭紧嘴巴摇头,站直身体说:“快去上班吧。”
“等下——”周严果拉开她的包,抽出手机,当着她的面解锁,调出隐藏软件卸载,然后把手机夹在修长的指间扬了扬,“刑满释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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