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能想到什么办法?”夏文森不抱希望地说。
“车到山前必有路,最近我没法登陆公司服务器,你每隔一天给我打个电话,”姚思睦乐观地说,“下周让你的人从欧洲去新加坡,再替我操作一笔大宗交易,停留一周后飞往悉尼。”
“你要干什么?”夏文森急躁地问。
“嘘!按我说的做。”
夏文森沉寂半晌,叹了一口气说:“我真的很担心你。”
“我知道,你放心好了,我会保护好自己,”姚思睦安抚道,“对了,你让行业研究员去帮我调研一家企业。”
“什么企业?”
“精志电子,生产电池。”
听筒里响起键盘噼哩啪啦的声音,一分钟后,夏文森的声音再次响起,“这么小体量,勉强上个新三板的公司也值得你费劲?”
“苍蝇腿也是肉。”
“知道了,还有什么要我做的?”
“暂时没有了。”
“注意安全。”夏文森不厌其烦地嘱咐道。
“嗯。”
挂断电话,姚思睦望着阴沉的天空,这鬼天气,就晴了一天,又要下雪了。
她思索着回到木屋,那三个人已经没在打牌了,助理抱着一部手机,三个脑袋聚在一起不知道在看什么。
姚思睦蹲到床铺边,卷好被子,刚抱起来就听到任棠惊呼:“这是姚思睦?”
被子松开掉回地板上,她用余光看到周严果抬起头,朝她看了一眼,她强自镇定地又展开被子,重新卷起。
任棠抢过刘锡明的手机,坐到周严果边上,“给你看看,你敢相信这小丫头就是叱咤股市的姚思睦?”
周严果转头望着手机屏幕上的人,眼里闪过意外。年纪大约十八九岁,长短不齐的男生短发,粗黑眼镜框,厚厚的镜片像蒙上了一层浓雾,将一双眼睛挡得严严实实。
典型的书呆子,跟他想像中的形象差了十万八千里。
“这照片哪来的?”周严果问,“我记得凌峰为了保护她,早就把她的个人信息删干净了。”
“校友社区昨晚刚爆出来的,”刘锡明回答道,“好像是情敌干的,说她死缠着不爱她的男朋友,照片只存在了一个晚上,就被凌峰清理了。”
任棠大笑起来,“长成这样,姚思睦确实需要多赚点钱攒嫁妆。”
刘锡明也笑着附和,“美貌和智商就像鱼与熊掌不可兼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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