熟悉的那一条街
只是没了你的画面
我们回不到那天
你会不会忽然地出现
在街角的咖啡店
我会带着笑脸挥手寒暄
和你,坐着聊聊天
我多么想和你见一面
看看你最近改变
不再去说从前只是寒暄
对你说一句
只是说一句
好久不见
......
眼前递来一张纸巾,季晴睫毛一动,泪水成串落下,这才发现自己哭了。
秦弋拍了拍她的肩膀,什么都没说。
原来最难受的,是咫尺又远方的距离。
大家明天还要工作,十点半散场,季晴以为今天要喝酒,没开车来。
走到一楼,秦弋双手插兜,闲闲说:“不是我的地盘,我就不送你了。”说完,还示意了一下身后。
秦弋晃荡去电梯,一道人影靠近,站在她身边,静音了似的,停了几秒才低声说:“我送你。”
季晴喉咙堵住,没答,往门外走。许星野跟在她身后。
司机开车,他们坐在后排,一路上都没说话,到小区门外,季晴说:“我走了。”
“嗯。”
许星野降下车窗,看着她的背景,直到走进小区消失不见,他还维持着注视的姿势,许久。
司机小心翼翼问:“许董,要回去了吗?”
许星野终于转回头,说:“你先走。”
司机想说,您喝了酒不能开车,话到嘴边,看着他沉静的神色,又收了回去。
他原来是为老许董开车的,对这位新许董也熟悉,酒店陷入信任危机,老许董重病,他像一夜之间成熟了、稳重了,付出了多少沉痛的代价,大概只有他自己知道。
司机走后,许星野下车,倚着车身,看着小区里的千百盏灯光,不知哪一盏灯光下有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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