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陪于煊上学放学,别让人欺负他。”萧勒说。
于淼淼:“……”就私人保镖呗。
一开始于煊是死活不让于淼淼跟的,于淼淼就死皮赖脸地远远跟着。终于有一次又遇到找于煊麻烦的同学,于淼淼抓住机会挺身而出,见义勇为,三两拳将人按地上,自那一战后他就成了于煊的好朋友。
于淼淼重回学校后,没了学习压力,又有钱赚,三年级的题对他来说特别简单,真如萧勒所说,他回回考第一,表扬荣誉接踵而至,慢慢的竟激发出了他学习的乐趣。
萧勒没有食言,每年都给他打钱,于淼淼便自作主张事无巨细地将于煊卖了个彻底,比如学习怎么样,爱吃什么,爱玩儿什么,喜欢什么。
于煊升了初中后,于淼淼有天跟萧勒说不用再给他打钱了,因为他现在已经打不过于煊了,但还是会给他汇报于煊近况的,直到于煊考上常安大学。
只是让萧勒没想到的是,小孩儿考来了他的城市,离他更近了,却反而掌握不住他的动向了。因为于淼淼考去了别的城市。
一切仿佛都朝着失控的方向在发展,于煊变得他越来越不了解,像是从没了解过。抽烟、喝酒、打架、戴耳钉,耳朵上打那么多洞不疼吗?
那是他看着长大的小孩啊,刮两道红印子就要哭半天的小孩。
又好像不是。
于煊突然说要跟他和好,萧勒虽然有诸多疑惑,但心里挺高兴的。不管于煊因为什么接近他,他一定会把他拉回正轨。
萧勒是真心想把于煊拉回正轨的,却不曾想,引他入了歧途。
醉酒那天,他亲了于煊,小孩柔软的胳膊搂着他乱蹭:“哥,亲了我你得负责,这可是我初吻。”
酒醒后,于煊什么都不记得了,他却是真的想过要负责。
有天于煊主动说要一起睡,说他们小时候也常常睡在一起,萧勒没拒绝。在洛城的时候他嫌他烦,等搬到常安以后,他又常常怀念被小邻居围着吵吵闹闹的那九年。
小时候于煊怕冷总是会钻进他的被窝里,长大了于煊睡得离他两米远。
萧勒听着床上清浅均匀的呼吸声,翻来覆去难以入睡,便下床将空调调低了。
室内温度很快降至秋天的温度。
薄薄的毯子不抵冷,于煊慢慢缩倦起身体,似乎还是冷,便无意识地去寻找热源,先是去拉萧勒的毛毯,萧勒拽住不松手,于煊迷迷糊糊扯不动干脆钻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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