啤酒炸鸡零食摆满桌,易凡星上下打量着收拾书籍笔记的于煊,清爽利落的短发,黑框眼镜架在鼻梁上,纯白的T恤黑色的运动裤,浑身透着干净朴素知性大方。
他已经不太记得以前那个穿着破洞牛仔裤、叼着烟三两拳把人揍进医院的黄毛于煊了,感慨道:“你变了。”
“说人话。”于煊转身睨了他一眼,“哪变了?”
“感觉就像是不良少年参加完变形计回来的感觉,端正了。”易凡星想起生日聚会那天的场景,好像也是这个打扮,乐得捧腹大笑。
谈恋爱的人都是傻狗,没脑子。
于煊不知道他在笑什么,踹了他一脚,“有事儿就说。”
“破烂家事儿,龌龊人心,不想提他们。”易凡星开了两罐啤酒,其中一罐推到于煊面前。
易凡星家里极品亲戚多,除了他哥外没几个正常的,多半是因为钱的事情,于煊便也没再多问。
两人喝着酒组队打游戏,于煊以前不痛快的时候,易凡星没少陪他在游戏里厮杀。
于煊手机“嗡”地振动一声,屏幕亮起来,进来一条新闻推送。
《迟星娱乐大公子迟瑞霖不日前被释放,他表示自己很冤……》
眼看着就要赢的局面,于煊突然一头从仓库顶上摔了下去,易凡星惊呼道:“我操,这是什么新打法!用自杀来吸引敌方注意力吗?”
“煊儿哥,你往哪跑呢,我在车下面啊啊啊!你他妈跑反了……”
于煊被手机上的新闻标题分了神,顾不上燃眉的战局,点了进去。
“砰”的一声,游戏里的于煊被一枪爆头,画面染血变灰伴随着易凡星更响亮的哭嚎声:“啊——煊儿你在干嘛啊。”
“重排一局吧。”于煊看完新闻丢了几套好装备过去,又陪着打了几局。
易凡星很快不咋呼了,两罐啤酒下去醉得不省人事,于煊费力把他搬去了客房。
9点整,于煊洗完澡躺在床上给萧勒打电话,“哥,迟瑞霖被释放了,新闻上说证据不足。”
“我看到新闻了。”萧勒刚结束一场饭局,从酒庄饭店往外走。
“他出来会查到你们吗?你们会不会有危险?”这才是于煊最担心的事。
萧勒安慰他:“不会,李辞已经被他父母接去了国外。”
“那你呢?”
“也不会,他自顾不暇,没机会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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