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人身份挺复杂的,从我所能直接得到的消息里面,他目前是和一位姓徐的共同创办了一个公司,江荣星占了百分之六十的股份,那位姓徐的占其余股份。”
“但是,这个营业执照是挂在那个姓徐的名下的,公司主要做医药。”
张渠说到这里停了下来,拿着打火机把烟点燃,然后叼着,撑头看着江昀的表情,好像饶有兴趣。
江昀看着他:“看我干什么?”
张渠笑着摇头:“没有,我只是好奇,江荣星明明是我们这行的,怎么突然改行跑去跟人合股医药公司了。”
江昀蹙眉。
以他对江荣星的了解,这么多年来江荣星只专注于本行,野心大,顶了天也只是自己翻身做老板罢了。
“那他自己的那个公司呢?”江昀说,“不管了?”
“开着啊,有钱不赚王八蛋。”张渠说,“他挖了一大批人去他新公司,有单子接单子,货照常出。”
张渠是聪明人,他听了听也算是知道这个江荣星和江昀他家关系不好。
“不过除了这些我倒还听说了一个好玩的。”张渠眯了眯眼睛,“江荣星和这个姓徐的两个人总是来往于印度边界,上个月的出行记录居然有五次之多,原因……不详。”
江昀皱了皱眉:“印度?”
还是五次?
“不知道你有没有了解过这个,印度其他的我可能不清楚,但是这个国家的药品行业……”张渠顿了顿,“会有人想钻这个空子去走私药品。”
江昀倏然抬眸。
“因为便宜,有些掉进钱眼子里的商人就会选择这条路,铤而走险去赚钱。”
“当然,我呢也只是猜测,我这个瘪三的权利还没大到可以到那地儿去深入查些什么。”张渠耸了耸肩,“谁知道呢,也说不准只是去顺行旅游散个心。”
话点到为止。
“至于林建民……”张渠话锋一转,掸了掸烟灰,“这人年轻的时候开厂捞了挺多钱的,具体多少我没问,少说几十万多则几百万吧……那边儿认识的都说他做生意脑子挺好,后来不知道因为什么,跟前妻离婚之后又找了个女人二婚了。”
张渠说,林建民年轻的时候就经常帮他那些兄弟好友们出主意,有些单子都是听了他的才能做得成。
现在那伙人该发家的都早早发了家,有几个移民去了别国,就只有林建民一个人年老了混吃等死,现在名声坏了,基本没什么客户去找他做生意,只能吃那所剩无几的老本。
“这人没什么能耐,只是他名下的那座厂现在已经走了破产流程,他那栋房子难说,淞州那块有人说他欠了巨资,已经被拿去做了别人抵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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