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家的人,哪儿有这么分的?”肖善突然看向了廖云洲,“总得让人表达自己的想法不是吗?”
廖修齐隐约察觉到了的肖善语气中的宠溺:“你很疼你弟弟。”
“还好。”肖善没承认也没否认。
廖修齐看向肖善的时间变多了,他眼中的肖善,仿佛一个个盲盒,好像每一个都能得到新奇的体验。
“等我一下,我去送一下你小叔叔。”肖善和廖修齐出门的时候,廖云洲扒拉在门口看,被肖善一根指头顶着脑袋退了回去。
廖云洲眨巴着眼睛,却很顺从,仅仅经过了一个晚上,却显得比平时要活泼了些许。
廖云洲的改变廖修齐全部都看在眼里。
“发烧只是小病,估计两三天就可以出院了。”肖善跟在廖修齐的身边,说道。
“恩。”廖修齐应下,等待对方继续说。
“你说过会去查是谁推的廖云洲,现在有结果了吗?”
这几天在病房陪护,他能看着廖云洲,但是廖云洲回去了该怎么办。
“我会处理。”廖修齐对于这件事并不想多说。
肖善凝视着廖修齐的眼睛,最后叹了口气:“我知道了。”
廖修齐挑眉:“你不问了?”
“你说你会处理了,我还要问什么?”反而是肖善歪头询问。
廖修齐笑了,不得不说,肖善的性格非常符合他的口味。
“路上小心。”看到廖修齐打的专车,肖善才知道昨天是自己想多了,虽然是醉鬼,可明显廖修齐非常清楚自己在做什么。
廖修齐回到了自己的房间重新洗了澡,但是这一次早上醒来并没有往常醒来那般难受。
一整个晚上并没有做梦。
坐在了沙发上看向了漆黑的电视,电视中倒映着桌面上是打开的没有喝完的高度数红酒,以及一旁放着一瓶安眠药。
没有任何异常。
一夜无梦,精神很清爽。
如果不是早上翻身从床上掉下来,他恐怕还能继续睡下去。
为什么?
廖修齐皱眉,是因为床需要硬一点,要小一点?
还是说他有在医院睡觉就不会做梦的毛病?
不然试试要一下肖善做醒酒汤的菜谱,今天再试验一次?
想到菜谱,廖修齐揉了揉腹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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