酆问实在听不下去了,叫人给她买了,“开心吗?”
灵雎变脸超快,盯着蛋糕看不停,“如果你能把蛋糕店也给我买了我就更开心了。”
然后酆问就真的给她买了……
灵雎反应平淡,以老板的身份走进店里,只说了三句话。
第一句:“店是我的,但经营的还是你们,我刚才看了下,这店地理位置和主打几款蛋糕的质量不至于客流上不去,怎么转变经营模式我后面会给到你们。”
第二句:“刚才我在外面,有个女服务员在我面前那块玻璃上擦了擦,她被解雇了。”
第三句:“剩下几人工资涨两倍,但如果在我给到你们销售策略之后,销量还是上不去……”
她话没说完,不过却比说出来,更吓人。
酆问在她装完逼之后,适时的说:“回家。”
灵雎把手给他牵,两个人往外走着,“回家之前,先跟我去个地方呗。”
酆问:“好。”
灵雎要去看看许冰阳,酆问知道。
酆问把许冰阳转移到上海,灵雎知道,她忍住自己想去看她的欲望,就是不想打扰她的治疗,她对酆问有一种绝对的信任,可她也知道,运气这个东西,你是分开一点一点用,还是一次性用光,都无所谓,不过肯定是有限的。
遇到酆问,嫁给酆问,灵雎已经败光了她的运气,对许冰阳的康复,她已经不奢望了。
事实也如此,许冰阳,真的回不来了。
在酆问用钱堆起来的治疗室里,灵雎看到那张停在三十多岁的脸,偏偏就哭不出来。
酆问体贴的留了灵雎和许冰阳独处,自己带着女儿去小花园晒太阳了。
灵雎执起许冰阳的手,握死,“刚才那个男人,那个长得最帅的男人,是我丈夫,那个可爱的,乖巧的,爱吃拳头的,是我女儿。我是灵雎。”
许冰阳脸上是长达多年的苍白,苍白下是她倔强的灵魂,她也是舍不得这个世界的吧?尽管它绝情、荒凉。不然怎么可以持续这样不死不活呢?不能睁开眼看看这个世界,也不能离开开始新的征程。也或许,她是为了灵雎。
“我一直以为,我不放弃,你就迟早会有醒来的一天,可我却忘了,是我一直不希望你离开,或者你并不认为活着更好。”灵雎埋首在她掌心,“我明白了,真的,我不逼你了。”
她咬着自己嘴唇,逼自己不要留下眼泪,果然还是管用的。
“我等不到你参加我的婚礼了,不过我可以跟你保证,我会有一个幸福的人生。”灵雎说。
她没有说很多话,毕竟在许冰阳停下步伐的那些年,她说了太多。
回家的路上灵雎没说话,也没有表现出悲痛,只是细致地看着她的小宝贝。
酆问给她自己跟自己对话的时间,一直没有打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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