粗壮的舌头探出嘴唇划过常秀娟的唇缝稍一用力挤开缝隙就顺势往里探了进去,寻找着会造成危险的糖姜片。
唇舌纠缠。常秀娟睡得好好的可呼吸却突然被阻,本能开始抵御抗拒。余福半睁着眼,灼热的唇舌试探索取着她的每一次呼吸,侵占她口腔里的每一个角落。
常秀娟难受的挣动,两条光裸的长腿踢动着脱出了余祥按压的掌心。可无论她如何闪躲那灵活的舌头总能勾缠上来,她呜咽着,口中承载不了的涎液沿唇角滑出。
余福抬头,混着津液吞下从她口中勾出的糖姜片。还陷在沉眠中的常秀娟胸腔剧烈起伏,她大口呼吸,像窒息的人突然获得了空气般贪婪。
余祥在旁看的血脉膨胀,尤其经过刚才女人的挣扎盖在她身上被子早已滑落,露出两团滑腻的雪乳,呼吸加速了乳肉的抖动,那两点粉嫩的乳尖因着冷空气条件反射地挺立,余祥喘着粗气,眼神都移不开。
“她......看上去好甜,她甜吗?”余祥嘴上轻声问着他大哥,可表情就不是那么一回事了。直勾勾的眼神掠过女人裸露出的每一寸肌肤,或完好或破损......明明心疼,可却又有一股莫名的情绪在焦躁着。
被余福蹂躏过的粉唇变得艳红,微张着,上面还附着一层光亮的水痕,香嫩的小舌抵在白齿上,似有意无意的诱着他。
余祥空吞口水,几经犹豫终还是俯下身。这人儿也是他的娘子,他亲她亦是天经地义。
轻轻在常秀娟脸颊上落下一吻,舔一下,然后是纤巧的下巴,细腻的脖颈、漂亮的锁骨......一路向下,柔吻轻舔。白嫩的乳肉他没敢碰,脑中叫嚣着‘停下’,可他还是控制不住。就在天人交战不分胜负时,那颗适应空气微微翘立的乳尖忽地划过他的唇,有什么东西在他脑海里炸开,下一秒,那粒软韧的红豆已经被他吸进嘴里。
余福想要制止,刚抬起的手腕与将要脱口的声音又齐齐顿住。常秀娟是他的妻,但同时也是余庆跟余祥的,余家传承数百年的祖训,他们这一代是要共妻。当他打定主意非她不娶的时候就知道会有现在这一幕,心中有那么一点儿嫉妒,吃醋,但更多的还是对她的喜爱与疼惜。余祥也喜欢她,这很好。
才十八岁刚过的少年人无师自通的以舌尖逗弄着那颗肉粒,惹得不知今夕何处的女人数次挺身,好似含着糖水般的嘤咛娇嫩缠耳,见她因刺激再次将乳肉挺身奉上时,他猛然张口大力吸住!
“啊......”常秀娟身体轻颤。敏感的小粒被舌尖轻扫慢碾,陌生的颤栗快感通过乳尖传递到四肢百骸,她扭动双腿,双手也抬起抵上正在她胸前作恶的头颅,细碎的呻吟溢出喉咙还带着勾人的鼻音。
余祥硬了,呼吸炙热的似能燎起气雾。肿胀的阳具在他胯间撑起了一个显眼的帐篷,他难受,却舍不得吐出嘴里的香乳,只能一手按着下体,另一只手向女人身下探去。
余福只是看着,并未阻止余祥明显太过猛浪的行为。他其实也难受,胯下那孽根勃起的不是时候,偏就抵在常秀娟的脸旁,被什么都不知道的她扭来蹭去的一通撩拨。
一只带着薄茧的大手使了些力气挤进常秀娟的腿间,指尖试探着却也坚定的直奔目标。两指拨开紧闭的花唇,隐在其中的花核悄悄挺立,他爱怜的揉弄了几下,引得沉睡的人儿娇声急喘。再向下,余祥摸到了一手湿腻。
她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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