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念惊魂未定,有点生气:“你太过分了!”
路铮把拖把顺势靠在墙壁,伸手将门反锁:“不是在逛街么?”
徐念深吸一口气,心还有余悸:“关你什么事。”
“胆子这么小加什么班?”他略带嘲讽。
徐念想走,但被他困在门与墙的夹缝中,无路可走:“我自问早上都说清楚了,你还想做什么,你这样只会让我觉得烦,觉得讨厌。”
她抬着下巴,一双眼睛落在他眸中,软糯糯的声音起不了丝毫威胁。
“讨厌也好,起码比你对我没感觉好。”路铮顺着她的话,将她堵得无话可说,“恨我更好,这样我俩就扯不清了。”
他低头,手捧着她的后脑勺,亲下来,逼仄的角落里,她如同困兽,被他一点点夺去呼吸,柔软带着馨香的唇,她欲挣扎,手却被那双大手紧牵,十指紧扣的动作,手指包裹着手指,抵在后面的白墙上,长腿拦住了她一切去路。
她也不想逃,呼吸困难,耳根发烫,有风从门缝里钻进来,钻进她的裙摆,钻进她的小腹,但她却是热烫的,像是焦灼的蚂蚁,寻不到出路。
野火遍地,她招架不住,横冲直撞,硬生生将她的生活掰出一道裂缝,可是这一回,又能是多久,母亲不会接受他,他的父亲也不会接受她,他的家庭更不可能让他和她在一起,明知不可行,偏要行。
管他呢,随便吧,今朝有酒今朝醉。
唇裹着唇,舌闯入,剥夺每一寸呼吸,急切、暴躁,像是一只豹子,徐念喘不上气,他退了些,让她呼吸,续上又继续,如此往复,手心汗意早已密布,两手间潮滋滋的,她不太愿意把汗弄到他手心,想抽手,却被他抓得更紧。
舌根发麻泛疼依旧不被放过,脑子缺氧,浑身无力,完全依托着背后那堵墙。
一吻终了,她腿微麻,刚踏出一步,差点摔了,幸而被他捞住,语气带着戏谑:“徐老师这小身子板真脆。”
徐念推开他的手,口腔里麻得不像话,连说话都懒得和他说,她以前从来不知道接吻是体力活,明明是他主导的,为什么他精神状态饱满,而自己却浑身无力。
她走到书桌边,把资料塞进包里,准备回家。
路铮把她的包拿过来,徐念关上办公室的门,灯熄灭,走廊里只剩如华的月光,星星点点落在雪花砖上,树影婆娑,她打开副驾驶的门。
没有直接送她回去,而是去了一家市中心高楼的餐厅,坐落在顶楼,灰调装饰看起来有种后工业时代的韵味,360度落地窗能够将南城的全貌收入眼中。
徐念不是很饿,但就是不太想回家。
服务员拿了菜单过来,她翻了两页,价格不菲,把最贵的都点了,一点儿不想给他省钱,路铮伸手摸了摸桌上的杯子,冷柠檬水,便和服务员说:“热水,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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