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徐念趴在他背上,不愿意去想他们之间的关系,起码今夜她不想去想,她只想把他当做许糯的路铮。
往上,气温下降,天色越来越黑,只剩几米一盏的微弱路灯照着上山的路。
一路有一个女孩下山,说着电话。
“刚刚求了一签,道姑说是上上签,说明下半年好运要来。”女孩讲着,眼睛落在他们身上,声音不自主小了几度。
等路过以后,徐念喃喃开口:“山上还有庙的呀?”
路铮往上提了下:“嗯,乾运庙,挺有名的,省里也是排得上名气的。”
徐念歪着头,呼吸扑在他耳根,热得带着些暧.昧,他沉声:“你脑袋转过去。”
徐念不解:“为什么啊!”
她一说话,呵出的气就在他耳根,钻进他的心口,经不得这般撩拨,便说:“耳朵痒。”
“哎?你怕痒啊!”徐念笑起来,语调上扬,偏不转过去。
“没想到你怕痒呀。”自以为抓住了他的弱点,忍不住作弄。
风吹过她的发,落在他颈间,路铮伸手把她往上提,一巴掌拍在了她屁.股上,初春,穿的是薄长裤,那一巴掌清脆又响亮,夜色朦胧,她咬着下唇,头偏过去。
“怎么不皮了?”他轻哼,手下意识的揉了一把柔软的屁.股。
徐念被他弄得脸发烫:“别,你流氓!”
“对,流氓,明晓得流氓你还跟上来,你该的。”路铮逗她,“真是三天不打上房揭瓦。”
徐念被他说得面红耳赤:“你别说了呀!臭流氓!”
“哪个臭流氓会自讨苦吃背你走山路。”
徐念不理他,趴在他肩头,晚风吹过山林,树叶沙沙作响。
天色彻底暗下来,他们才走到山上,灯火辉煌的庙里,道姑们正在吃饭,有些在院子里干活,见着客人来,露出微笑。
“何姨在吗?”路铮问守门的老师傅。
老师傅给了他张票:“不在,她这两天跟着道长去河南那边了。”
路铮点头接过票。
徐念跟在他后面:“这里你很熟?”
路铮拉着她走到到侧面的商店,买了两把香,给了徐念一把,她不会,便跟着后面学着,东南西北四个方向,鞠躬,然后插香。
“来这里住过一阵子,所以比较熟。”路铮说道。
徐念看着一米多高的香在台上燃烧,袅袅的檀香在鼻尖萦系,格外安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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