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是因为家族传承的热爱，又怎么会给五只小狐狸取名生、旦、净、末、丑呢。”羽轻舟笑。
顾子缺长叹一声，不知道该说什么好，狐族就是祖祖辈辈唱戏，吃过太过被人歧视的亏，才立了这条家规，可是，有些天赋是拦不住的，这几只新生代的小狐狸依旧和老一辈一样，热衷于唱曲演戏。
“娱乐圈不好吗？”羽轻舟劝道，“狐族的天性如此，从娱乐圈入世才是最合适的。”
“狐族的……天性？”顾子缺抿了抿唇。
“天生魅惑，颠倒众生。”羽轻舟温和道，“不好吗？连你都歧视她们吗？”
“我没有！”顾子缺斩钉截铁。
“做自己喜欢的事情，总好过去假装机器狐，天天被退货吧？”羽轻舟笑，“子缺，作为好友，我会全力支持苏旦热爱的事业，不可能让比赛淘汰她的。”
“那好吧……”顾子缺转身要走。
“等等，你现在对狐族的态度，是把他们当老板，还是当家人？”羽轻舟追问。
“这，我也说不清……”
“那苏旦对你来说是什么呢？”
“是家人！”顾子缺十分确定。
“苏旦现在，最需要的就是家人的支持和鼓励。”羽轻舟语重心长地说。
顾子缺长吸一口气，仿佛做了最艰难的决定：“好，我明白了。”
羽轻舟逗他：“那狐族管家的工作，可能要丢了哦。”
“无所谓，就算他们辞了我，你不收我吗？”顾子缺笑了。
“当然收，”羽轻舟笑道，“你过去是瀛洲府最可靠的钱谷师爷，我巴不得高薪挖走。”
“好，我豁出去了。”顾子缺转身就走。
“你去哪？”
“去给苏旦定做灯牌，现场打call！”顾子缺挥了挥手，扬长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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羽轻舟欣慰地向前走去，一边听着《狐闹》，一边走进瞻霁阁。
沈少泽一听到她耳机里的这首歌，便叹道：“这群小狐狸，真是胡闹，狐族这两天都快炸了，几家门店差点闹到关门休业。”
“不至于吧。”羽轻舟不以为然，笑道，“就是因为你们天天说她们胡闹，她们才故意写了这首歌吧。”
真是叛逆时期的小狐狸呀，羽轻舟更想支持她们了。
“不至于？”沈少泽将一个外卖纸袋递给她，“你最爱的青丘咖啡差点歇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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