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子里树木森森,野花斗艳,甄崇望四处看了看,把聂梅贞按到花丛里。
他又要在室外胡来么?聂梅贞不由挣扎了几下,小声道:“别在这种地方,你放开我。”
她的声音软弱无助,软弱的娇态带出一种细如游丝的魅惑,直教人心摇神驰痴迷不能自拔。
甄崇望心醉,轻触聂梅贞秀丽的脸庞,沉声道:“篱落公子是你吗?”
“我不知你说的什么?”聂梅贞有些颤抖,咬紧牙不吐实话。
聂崇望低哼,凑到聂梅贞耳边,灼热的吐自己吹进她耳洞中,麻得她不自觉轻颤,耳垂顷刻间红了。
“外面的人见到我,都呼樵郎。”他咬住她的耳珠,含含混混说道:“你也喊我樵郎。”
聂梅贞羞红了脸,樵郎两字快要脱口而出时,忽然记起自己的身份是他的妻,不由提高声音,嗔怒的道:“外面的女人喊你樵郎,你便要我喊樵郎,你把我当什么人?”
想着他把自己与外面的女人等同看待,羞怯和心虚瞬间淡去,聂梅贞越想越恼,忍不住恨恨道:“混蛋,你很满意外面的女人对你着迷?”
她怒骂时,紧压着她的甄崇望身子一僵,周身散发出一股阴森的冰冷气息。
不用看,聂梅贞也知道甄崇望生气了,她回以冷哼,他凭什么生气?该生气的是她。
无名的闷火腾腾上升,聂梅贞不假思索,抬头连衣裳一起,狠狠地咬住甄崇望肩膀。
甄崇望任她咬着,过了好半晌,方徐徐开口:“我方才上山时,发现一物炖汤给你补身体甚好。”
聂梅贞不理他,把脸侧到一边,强烈地无视他。
甄崇望慢条斯理继续道:“梅贞,你看看那边,那只鸽子炖汤喝,是不是恰好?”
鸽子!聂梅贞打了一个寒颤。
聂梅贞不敢转头去看,脑海子里一千个一万个愤怒的理由都变得理不直气不壮。他这话是什么意思?他逮到那只捎画像的信鸽了!
抬起聂梅贞的下颔,逼着她正眼看向自己,甄崇望幽深的双眸无比锐利。“把我的样子广为流传,引人肖想,不是你想要达到的目的吗?怎么?与别的女人一起喊我樵郎委屈了?”
聂梅贞面色发白,咬着嘴唇一言不发。
——谁想到你不止不烦恼,还乐在其中。
甄崇望松了她的下颔,粗糙的手指在她颈项上游移,慢腾腾解着她的衣裳。
聂梅贞再次红了脸,忍了又忍,半晌,忍不住道:“你瞒了我那么久?害我痛苦纠结,怎么怨得我报复你?”
“我瞒了你很久?瞒什么?”甄崇望一脸稀奇。
“还装!”聂梅贞生气,粉拳捶了过去,“第一次到我家提亲时,怎么不说出你的本名?名字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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