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就不能这么……”
“嗯?”他眼神混乱又迷离。
徐栀随手捞起床边的枕头气息破碎地砸在他脑袋上,“我说,回北京,咱俩要好好学习!”
他伸手去床头柜里摸东西,两腿跪伏在她身旁,一边笑着低头拆,一边还挺正儿八经,那东风吹马耳、无动于衷地神情,跟此刻做的事情完全判若两人。完全就一副金玉其外、败絮其中的混账样。
“别回北京了,就明天开始,你也别天天来找我了,咱俩稍微冷静冷静。”
“陈路周!”
“我刚刚进门前怎么说的,说了今晚好好看会儿书,不亲的。”
“亲一下怎么了?”
陈路周笑得不行,两手撑在她头两旁,眼睛深处藏着一抹从未有过、别有深意地调侃,明知故问地在她耳边低声使坏:“你说怎么?嗯?今天要不换个?”
换个什么换个,徐栀白他一眼。
下一秒,徐栀惊呼一声,被人腾空抱起,她伏在他身上,陈路周靠着,两手扶在她的腰上,浪花浅浅打过来。
屋内瞬间安静下来,那浪花时急时缓地拍打在海面上,烈日灼灼的雾气似乎要把人体内的水分蒸干,她像条渴水的鱼,仰着头,小口小口地呼吸着。
两人没再说话,眼神目不转睛、没完没了地碾磨盯着彼此。
她发现陈路周一旦浪过一次之后,就开始彻底没正形了。
徐栀险些哭出来,“陈路周!”
他抬头,神色顿时一慌,立马停下来,去抱她进怀里,哄着摸她的头,“对不起,对不起,疼了?”
徐栀实在不知道怎么形容这种感受,欲哭无泪:“也不是,就说不出来。”
“到了?”
少年吊儿郎当地靠在床头笑,眼神直白又混账。
徐栀莫名耳热,心跳慌张,忍不住掐他:“你呢?”
“没,“陈路周抬手去摁了下床头的手机,侧过头看了眼时间,拿起给她看,神情倨傲又觉得她好笑,“才几点啊?”
徐栀叹了口气,去摸他头发,极尽温柔地顺了顺毛,手法跟摸小狗如出一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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