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
“你谈过几个女朋友。”
陈路周都已经做好了交代家底的准备,没想到傅玉青问了句这个,“就徐栀一个。”
“是处男吗?”
你有病吗?
陈路周发现傅玉青这个人脑子可能不太好。
他无语地仰头顶在后面的墙上,喉结冷冰冰地一滑,“我说了就徐栀,你不问问我家里情况吗?”
傅玉青笑了下,“有什么好问的,哎,我听说你大学学的人文科学啊,应该学过哲学吧?弗洛伊德你肯定知道,阿德勒你听过吗?”
“听过。”
“那你应该知道阿德勒哲学讲的是目的论。弗洛伊德崇尚原因论,认为很多人的性格长成,跟原生家庭离不开关系,但我更喜欢阿德勒的目的论,原生家庭只是你过去的一部分,我更崇尚于去了解你现在是一个怎么样的人。你说家庭背景,这种东西无非也就是了解你有没有钱,你现在没钱,我相信你以后肯定会有钱,毕竟你和徐栀都是A大的高材生,你们两个以后生活肯定不会差。但是男人本性上的东西,我比较关心,比如说浪子回头,或许浪子会回头,但我不愿意让我从小看着长大的小姑娘去赌这个浪子回不回头。懂了吗?”
这点巧了,相比较弗洛伊德,陈路周也更喜欢阿德勒哲学,看了他一眼:“我看着像浪子?”
“有点,毕竟长成你这样,没点自制力的话……”傅玉青欲言又止。
陈路周忍不住笑。
傅玉青站起来:“差不多了,就这个意思。”
陈路周把水递给他,“水不喝了?”
傅玉青头也不回,摆摆手:“算了,我怕你下毒。”
*
年初三下午,徐光霁做了一桌子菜,前所未有的丰盛,徐栀感觉自己寒假这大半个月真的怠慢了。
正巧韦主任和陈路周同时进门,徐栀乖乖叫了声“韦阿姨“,然后弯腰从鞋柜里翻出两双拖鞋放在地上。
陈路周往后撤了撤,让韦主任先进门,韦主任笑着把手上的新年礼物递给她,“新年快乐,徐栀。”
“谢谢,新年快乐。”
韦主任笑笑,进去厨房帮忙。
陈路周后进门,站着一边换拖鞋,一边低头看着她,用手掐了掐她的脸,笑着调侃说:“怎么不叫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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