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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思远带了很多贵重的礼物,并将迟来的彩礼钱补给陆眠父母,陆父陆母虽然谈不上多高兴,但还是勉强接纳了他这个女婿。

温思远做事细致周到,过去几年每逢节日,或者陆父陆母的生日,大大小小的礼物他就没少过陆家的,他出差也是,无论国内国外,总会优先考虑带给陆父陆母的礼物。每次到了陆家,他态度恭谦有礼,陪陆父下期,帮陆母做家务……时间一长,陆父陆母对他的态度也终于软化。

然后,他就出轨了。

刚发现温思远出轨的那段时间里,陆眠怀疑人生,陷入抑郁,清醒过来之后第一个就想到离婚,她本以为,她父母一定会支持她离婚。

但是陆父陆母说,当初她和温思远结婚,他们是觉得丢人,后来温思远出息了,好歹挽回一些颜面,现在要是再离婚,那这人就又丢回去了,他们不赞成。

陆母还问陆眠,最难的时候你都陪着他过来了,现在日子好了,你要离婚,你觉得划算吗?

温思远出轨的事,知道的人屈指可数,就连温思远那个有心脏病的亲妈都不知道,陆眠就连告状都害怕刺激得人家心脏病发,真是憋屈到死。

陆母劝陆眠算了,只要温思远认错能改,睁只眼闭只眼也就过了。

温思远来陆家接陆眠,对着岳父岳母低头认错的态度非常诚恳,陆眠被父母劝说一番,带着一腔怨气跟温思远回去了。

但是一切都不一样了,她开始排斥温思远的触碰,觉得这个人恶心,甚至看到温思远的笑容都觉得堵得慌,她觉得他不应该笑,他怎么还有脸笑呢?

再后来,她发现,温思远又去见了那个第三者。

当然,对她来说最致命的是,前一段时间,她确定了那个和温思远一直藕断丝连的第三者的身份,这个身份彻彻底底地击溃了她。

她还记得那个晚上,她拿了一把刀子,差点就要捅进温思远的胸口,被温思远牢牢握住,血从他指缝往下流,她问他为什么,偏偏是那个人。

他却还争辩说,不是她想的那样。

凉菜被端上来,但唐舒亦没动筷子,陆眠自己先去夹菜,招呼唐舒亦:“赶紧吃。”

唐舒亦忧心忡忡看着陆眠问:“你有没有告诉你爸妈温思远的那个小三是谁?如果你说了,他们肯定会理解你离婚这个决定。”

“是啊,理解是肯定会理解,”陆眠扯扯唇角,“不过我妈高血压,知道了八成会晕过去,温思远他妈还是心脏病,知道了也能气死,最惨的还不是她们,是我……我,什么病都没有,年轻力壮,还能好好活几十年,就是在知情的人面前都抬不起头来了。我都能想象,我爸妈肯定会说,她们当初怎么说的来着?所有人都说温思远不是什么好东西,是我非要相信温思远,非要嫁给他,结果现在打脸了吧?”

唐舒亦沉默下来。

陆眠笑说:“说实话,脸真挺疼的。”

这个晚上,陆眠消沉地暴饮暴食,不光吃多了杂七杂八的海鲜,还混着喝了几种不同的酒,最后胃难受,人也不大清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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