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咳。”云毅猛烈的咳嗽，他满脸煞白，随着他每一次咳嗽，鲜血从肺腔里出来。
余昭昭没有伤他要害，但就他这个中弹状况换一般人早就休克了。
他体质有些不同，这个时候依旧脆弱得厉害。
“你少在这里装可怜，你今天就是死在这里死在我手上我都不会多看你一眼！”
云毅抬起头冲她一笑，“好啊。”
他笑的苍凉无比，满眼都是别人看不懂的光。
余昭昭对视着他那满是复杂的眼睛，一甩胳膊把他甩开，自己继续往前走。
一边走一边看。
她面前的这些罐子都没有名字，只有数字编号。
里面培育的胎儿似乎大小好像也是不一的。
有的已经长出来了胎儿形状，有的还只是一团肉球，只能看到正中间那跳跃的红心。
余昭昭一个罐子一个罐子的看下去，很快她就看到了七八个不一样的罐子。
那是一群成年的女性，和这些胚胎截然不同。
唯一相似的地方就是她们长得都很像。
都和余昭昭很像。
什么样的年纪都有。
“林檬，编号986……”
“林云朵，编号1092……”
“林菲菲，编号3678……”
她们的编号差得很大，一看就是当初应该有一大批的编号者，最后那些编号全都被淘汰了，就剩下这存在的几个编号。
直到余昭昭看到了最后一个。
“林幼怡，编号8976。”
罐子中央是一个二十多岁的年轻女人。
这是她死时候的样子，所以，哪怕外面已经过了二十余载，她丈夫已经满头白发，她女儿已经长成她这么大，她依旧这么年轻。
余昭昭看着面前这个和她相似度百分之九十八的女人心口咚的跳了一下。
“妈妈？”
“是妈妈。”她身后传来了云毅的回答。
云毅给了她肯定。
余昭昭听到他的回答转头看着他，她怒火涨到了脑门，红着眼睛揪着他的领口，“你们到底在干什么？你们在对林家做什么？夏娃计划到底是什么，我又是里面的什么！”
云毅看着她的眼睛紧抿着唇久久的不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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