撕裂清冷高尚的皮囊,是热枕烈酒般的滚烫灵魂。想逃,更想不顾一切地付之一炬。
论调情雅痞,她和他比起来,总归还是逊色一些。林侨言耳朵有些发热,紧紧抱着他往他怀里躲。
“沈榷。”她贪得无厌地,温软唇瓣贴着他有力跳动的颈动脉,小声感叹,“你好香。”
他笑了声,自胸腔轻震至喉咙的尾音缠着心尖,灌醉耳朵。
她喜欢的紧。
林侨言去亲他滑动的喉结,贝齿细细地咬了咬薄层的皮肉。不计后果地换来了他挣脱禁锢的放纵。
深吻是毫无保留的热切悱恻,太过肆意的攫取令她薄失空气,心肺发疼。除此之外,她依旧能清晰地感受他掌心灼人的温度,在心口处融化。
等到清醒意志再回笼,人已经被压在沙发里。
沈榷单膝跪在她腰侧,俯身下来,单手解她衣服扣子。亲吻也顺着颈线往下。
他手自腰线肌肤绕至后背,林侨言被他托起来一些,衬衫褪了大半。
他咬着锁骨的链子亲下来,似不解链锁的信徒在七情六欲摧毁下虔诚恪守戒律,寸寸蚀骨般的心悸。月色透过窗,皎洁洒满一地。
沈榷借这静谧暧昧的夜月,得见她身前最后限制他的枷锁。灼热的呼吸停在她心口,她得以喘息。
纯银袖扣渡着一层圣洁的月光,一霎晃眼。 恍惚穿过光年。倘如雪山起伏峰峋,在违背圣经佛神的背影处,则是天光破下。
她如此魅惑人心,如此纯洁无瑕。
此刻,他眸中凝散郁存的深暗,清薄月色照进眼底。沈榷搂着腰将人抱起来坐在身上,面对自己。
林侨言轻吸了一口气,忽然觉得今夜月色过于仓促的透明。
她以为他要以这样不算正经的姿势继续,不由生了些斯文扫地的羞愧,退却地抵着他的额头,小声恳求,“能不能换个姿势”
好歹回房间盖条被子。
这样面对他,实在太过孟浪。
林侨言听到他笑了,呼吸尽数喷洒在她身前。沈榷尽量克制着对她做什么,他此刻光是低哑的嗓音就如粗粝指腹抚过身体,足够令她指尖都酥软发麻。
他这个姿势本来没什么企图,但被她一说,好像的确放诞。沈榷手臂收紧,他怀中如枷锁般禁锢之地,迫她微微仰头。
他唇若有若无地吻在她脆弱修长的喉颈,笑着问,“换哪个姿势?”
林侨言只觉得自己浑身都发烫,连呼吸都不安,也没了和他势均力敌的气焰。
她怎么会知道换什么姿势
沈榷松开一些,忽而温和地收敛了撕碎的征伐。搂着她的腰靠近,另一只手抚在她后颈压向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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