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静静拥了一会儿,瞿元霍突然问道:“昨日怎的落水了?”
实际他心里早有猜想,昨日船只行的平稳,立在舱里半点未感到晃荡,两个女人不可能无缘无故落进了江里,答案显而易见,不是其中一人心生歹念,那便是两人都心术不正。
他心里暗暗叹口气,但愿别如他所想这般。
娇杏身子一个激灵,他不问还好,一问起昨晚上那惊怖诡异的事,小身子就是一阵打颤,扒在他身上就是呜呜咽咽地哭起来,“不知道……就这样一下进了江里……什么也没看着……”
瞿元霍面色微沉,“你这意思是说遇着了不干净的东西?不是人为?”
“人为?什么人为?”娇杏一下懵了,抬起泪眼看他,“你是说我与她起了争执,才落进江里?”
瞿元霍默了半晌,“这般设想最为合理……”
“你这是在怀疑我?”娇杏离了他的胸膛,涩涩地发问。
“我信你,你若是真那般歹毒,我便不会救你。”
娇杏复又靠了回去,“那就是怀疑她?”
“她不会这般做……”话里是十足的信任。
娇杏咬了咬唇,有些恼他,“那你到底信谁?”
瞿元霍也甚是苦恼不解,“难道真是江里不干净……”
“你别说了……”娇杏及时捂着他的嘴,“再说下去,我夜里就不敢睡了。”
瞿元霍噤了声,待再喂她喝了药,将药碗搁在一边的矮几上,方站起身理了理衣袍,“好生歇着,我去去就回。”
娇杏嘴里含了去苦的荷花糖,听了这话,知道他这是要去看望江氏,虽然不愿他去,可到底还是知道分寸,伸手拉住他的衣袖,垂了眼睫,“那你快些回来……”
“好。”瞿元霍淡淡一应,转身便出了屋。
江氏这头可没娇杏那般乐观,这时候还未醒来,秋萍立在床头正着急,瞿元霍便来了。
杨氏作为弟媳,自然也在一旁相帮着搭把手照顾,瞧见昨晚上出的事,这大伯这时候才来,暗里撇了撇嘴,才面含了担忧,“大伯来了,可大嫂这还未醒来,不知可要再请回大夫看看?”
昨日请来的大夫,说是性命无碍,只什么时候醒来却未说尽,瞿元霍踌躇半刻,暗道还是再诊诊为妙,便招了青松过来,叫他速去请来大夫。
不一会儿,大夫便来,诊完了脉直摇头,“庸医!庸医!也不知昨日请来的是谁,竟是差点断送了一条人命,若是让我知道了,我定要拆了他的馆子,叫他臭名远扬,让他毁我医者的清誉!我……”
“大夫。”瞿元霍急忙止住,“内子可有大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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