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他歇下了,娇杏便也除去了外衫,只着了件白色莲叶纹肚兜,与白色裘裤上了榻。
今日降了雨水,晚间有些凉意,她便扯过床榻角落叠得整整齐齐的薄被随意搭在身上,那大郎却是只着一条里裤,赤着膀子闭目卧着。
“霍郎?”她偎过身子,轻声唤道。
“嗯?”仍旧是他一惯的淡淡音色,展臂将她搂在了怀里。
她靠在他怀里,小手在他胸前打着圈圈,抿着唇道:“你可怨我?”
“为何怨你?”瞿元霍有些不解。
娇杏嘟着嘴,眼睫微垂,“还不就是怨我没替你生儿子。”
瞿元霍有些好笑,“你就这般急切?”
娇杏恨恨地捶了下他,委屈道:“你这人,我不过是为了你着想,可怜你一把年纪了,膝下连个儿子都没有。”
瞿元霍一听,眸色顿时一暗,翻转身子便将她压在了身/下,“你既这般为我考虑,我便成全了你。”
娇杏一听,登时气的说不出话来,活像是她在求他一样。且他现下便是再卖力耕耘,都是无用的啊。
夜色沉沉,清风凉凉,满室春意浓。
转眼,天色已亮,只今日还是一片灰蒙蒙。
透过窗棂,依稀可瞧见那从天而降的丝丝缕缕细雨,顺着屋檐上瓦片的凹缝处滴答滴答的溅在地面上。清早的凉风拂起面料粗质的碎花布帘,涌进阵阵清新而潮湿的冷意。
素色帐帘后,两人交颈而卧。
瞿元霍作息规律有原则,今日依旧照常醒来。见外头又下起了雨,不用去山中打猎,便有些贪恋床榻之间的温香绵软。
被褥下,两人俱都未着寸缕。她一身肌肤柔滑香嫩,大掌在上面反复摩裟,似有取之不尽,用之不完的满腹柔情。
“嗯~”娇杏娇哼出声,小手扯开那只在她胸前作乱的大掌,睁着乌黑水蒙的杏眼,委屈的咬唇道:“那里好疼,不要——”
瞿元霍听了,手上却没有立刻离开,而是回味一般又反复揉磨了好一番,才算作罢。
待他过足了手瘾,娇杏已经浑身发软地瘫在他结实有力的臂弯上。
感受到他越发滚烫的身子,她一张小脸上惊现出惊惶,忙将脸埋进他宽厚的胸膛,可怜兮兮的祈求道:“我浑身上下都疼的紧,求你不要——”
瞿元霍不自在的略一叹气,强行压制住身体的欲/望,起身/下了榻。他是个十分自律的人,可自从榻上这人出现后,他便渐渐变得有些异于往日了。
--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