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愿做便做,我自去晨练就是。”话音刚落,便已经瞧不见身影。
江氏一怔,一人坐于灶前,暗自垂泪。
瞿元霍才走不久,娇杏便也转醒。
她睁开眸子,见那人已经离去,不由深深舒了口气,一直悬挂起来的心,总算落了地。
她撑着酸痛的身子起身,玉手在榻上摸索了一阵,一方白色方帕便出现在手中,上面凌乱的散落着点点腥红,褶皱泥泞的已瞧不见原来的样子。
这王伢婆的法子还真是……真是妙极。
昨夜他长驱直入,当真是半点没有怜惜。
庆幸自个不是真的初经人事,不然难保不会被他给弄伤了身子,不过还是真的疼,这般尺寸的对她来说可算是极限了,若是再粗大一点,怕是就不能容得下了。
那处当真是如初次撕/裂那般疼痛,本是悬着的心,在感觉到有液体缓缓流出,湿/润了那处,减轻了痛楚,这颗心才算是放回肚子里。
一想起昨晚的景象,她的脸蛋便要烧起来,拍了拍脸蛋,阻止自个再去想那些令人面红心跳的事。见天色将亮,便披衣而起。
屋子里放着昨日备好的水,将自个黏腻的身子,好好擦洗了一遍,便换上一身浅碧色碎花布裙。
这身衣裙还是王氏见她没有换洗的衣裳,便在自个存留下来的布料理裁剪了几块给她做了两身衣裙,供她换洗。
想到这里,她略一叹气,这往后的日子还不知要怎生清苦呢。
她今日起得比前两日都要早些,这会儿子江氏还在厨房,娇杏轻步来到她身旁,见她正在忙活。便出声道:“姐姐可需要帮忙?”
江氏不愿理她,径自将切好的红辣子倒入油锅,锅内的猪油烧的通红,才一倒进去,便是一阵噼里啪啦,四处乱溅。
娇杏惊得连忙后退几步,捂着口鼻轻咳起来。见那江氏仍旧跟着木桩一般,半步不挪,像是半点都不在意被油溅伤到。
这种妻妾之间明和暗不和的日子她是过习惯了,知道江氏心里怕是再不能像前两日那般待她。
只现下她不理会,摆脸子给她看,她却不能气的甩袖而去,若真那般做了,妻妾不和睦,到头来难免会被婆母丈夫不喜。
正在这时,杨氏一手牵着一个小的徐徐进来。
“大嫂,这馒头可蒸熟了,这两个小的可是早就吵吵着饿了。”
说完,见娇杏在这,便又说道:“哟~原来小嫂子也在呀,今日怎的没多歇息会儿子,身子可还吃得消?”边说着,一双上挑的眼睛还往她下/身那处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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