吊瓶要输三瓶,将近两个小时,安然才终于睁开眼。
她迷糊糊的,一睁开眼,就看到陈吉吉那张大脸,她还以为在梦里,“F国的牛排和炸鸡是不是要比国内的烤鱼火锅……好吃。”
陈吉吉一脸问号。
“你胖了好多。”
陈吉吉:“……你还是睡着的时候,最好看。”
安然看了一眼刚被撤下去的输液瓶,忽然说:“陪你吃一顿火锅好难……”
陈吉吉差点鼻头一酸:“是啊!”
“等你回头好了,给我补上就行了!”
安然“嗯”了一声,闭上眼睛,有些疲惫,等她听到些响声,再次睁开的时候,眼前已经换了一个人。
那人风尘仆仆,身上只穿了件薄薄的黑色西装,可能是因为要料理后事,他……
她眨了眨眼,差点以为自己出现错觉。
那人一双大手放在她的额头上,带来一丝冰凉,她这才惊讶地哑着嗓子出声:“你怎么回来了……”
手上的热度久久不散,陆时皱了皱眉,看了一眼床头上医生给开好的药,回头看了一眼边上的文瑜。
“她刚醒,还没吃!”文瑜摆摆手,拉着一边双手抱胸往那杵着当电灯泡的陈吉吉就走。
陈吉吉回过头,看了一眼一回来就忙前忙后的男人,和床上那个当望夫石的女人,第一次觉得,还不错……
“先吃药。”陆时的声音特意放的很轻,像是怕惊到她一样。
安然这个时候很听话,顺着他的手,吃药,喝水,咽下去,一气呵成。
“港城……”
话还没说完,他就把人抱在怀里,“还好吗?”
安然摇摇头又点点头,靠在他怀里,感觉好像是重新活了过来。
她闭上眼,眼泪夺眶而出。
不太好,她有些怕……
陆时觉得怀里像是抱了一个小暖炉一样,他小心翼翼的,第一次手忙脚乱,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直到她自己哭够了,停下来,又问:“你这么回来,会不会耽误港城的事……”
陆时给她擦了擦眼泪,耐心的回答她:“没事,之前就安排好了,今天主要是应付媒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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