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白。”
“不是,我是说这木雕真白,你脸好直。”
狐韵蓝噗呲一声笑了起来,“怪不他那么喜欢你,小家伙你真可爱。”
鱼欢欢笑容僵住,后退了两步,“不对,你怎么能看见我。”
“哎,这个嘛,此乃我狐族秘法,而我又怎能破不开呢。”狐韵蓝轻撩着长发,笑的妩媚又动人。
她也是狐族,都说狐族皆美人,怪不得这么好看。
但鱼欢欢还是警惕的望着她,“姐姐你好,姐姐再见。”
拒绝之意溢于言表,狐韵蓝也不恼,低低的笑出了声,“那可不行哦,我可是为你来的呢,小家伙。”
空荡的旗幡下,只有几片落叶打着旋的飘过,与其一街之隔的鼎沸之势,显得寂寥无比。
“操了,说好的人呢。”
“那小子不会是在骗我们吧。”
其中一只狐狸摇着头,说道:“不会,他不敢。”
“我们在这附近再找找,说不定她待不住,去旁的地方了。”
说罢,几只毛色各异的狐狸四下散开,朝着不同的方向搜索着鱼欢欢的身影。
此刻,梧栖转过头,见着他好不容易寻到的绝版瓷器,其中一只茶杯已四分五裂的躺在地面。
他仿佛听到了自己心碎的声音。
而白珩语气恢复了一贯的冷漠,用帕子细致的擦着手,“手滑。”
梧栖捏着扇柄,差点没绷住谦谦君子的神情,咬着牙,“没,关,系,呢。”
白珩很是心安理得的站起身,“这事我们稍后再谈,本君有些家事要去处理。”
“等等,”梧栖清了清嗓子,以扇子抵在白珩的胸前,悠闲道,“何必着急呢,抱着小鱼崽的那位呢,我见过几面。”
“那是狐族的狐主,也是——狐二的生身母亲。”
所以,现在能坐下同他继续谈谈吗。
都怪他这张改不了的破嘴,瞎叫唤什么。也怪他,没想到白珩这么个冷淡的性子,这次倒是把一尾鱼放在了心上。
梧栖目露讶然,许是白珩自己都没发觉,他对鱼欢欢的关注过了头。
只不过,梧栖嘴角含着笑,他为何要去挑破呢。
被带入朗月楼嘴顶层内的鱼欢欢,被狐韵蓝放置在软塌之上,神色呆呆的注视着正前方,远远的看去,仿佛一尊精致的人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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