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珏叹了口气，道：“我是他的系统，也是他的精神力化身，相当于你的1314。”
“系统？”季玥敏锐地发现了不对劲的地方，“也就是说他现在不是在打坐修炼精神力？他的精神力是通过我们一样的无限游戏提升的？”
“是啊。”秦珏将目光转向一动也不动的楚珏，声音中透露着怀念。
“那时候，他和你们一样，被强行拉入了一个叫“码字试炼”的游戏。也就是在这个游戏中，他遇见了他的一生挚爱。”
“她叫秦月牙，是个特别有意思的姑娘。我见证了他俩从相杀到相知相许，也见证了他们一起携手通过了一关又一关，他们的精神力也得到了极大增长。
“只要通过最后一关，他们的精神力就大成了，就能创造一个属于自己的世界，成为真正的“神”，只要世界不毁，他们的意识就永不泯灭。
“那时候，他们总是依偎在一起，幻想着自己的世界会是什么样子。
“楚珏是个古典文化爱好者，他一直向往神秘自由的神仙世界，所以他幻想的世界，是灵气盎然，万物皆可悟道成仙的仙侠世界。而月牙却钟爱现实世界，她时常表示要让现实照进自己的世界。
“所以，爱好不同的他们，总是会在闲暇时互相嘲笑对方的世界，月牙嫌楚珏太天马行空，楚珏则会笑月牙缺乏想象力。闹作一团后，他们又会互相提意见，话语满满都是对未来美好生活的向往。可惜——”
秦珏停住话语，露出哀伤的神情。
季玥心头一个咯噔，忍不住问道：“后来……月牙是不是出事了？”
“是啊。月牙没通过最后一关，陨灭了。但是，你知道月牙是怎么死的吗？”
季玥看着秦珏痛苦地闭上双眼，似是不忍再说的样子，心头一紧，忽然有了个不好的猜测。
第54章 大结局（上）
季玥颤着声音问道：“是……是死在楚珏手上, 对吗？”
秦珏再睁眼时，满脸沉痛：“算是吧，虽不是楚珏直接动手, 但从某种程度上来说，月牙确实是死在楚珏的手中。”
深谙网文套路的季玥，猜测道：“最后一关，是不是对抗赛, 而月牙的对手正是楚珏, 最后楚珏获胜, 淘汰了月牙？”
秦珏看着季玥微微愣住, 随即叹了口气, 点了点头：“对。”
“那时的他们谁也没料到, 最后一关竟然是对抗赛, 而且对手就是彼此。
“更可悲的是, 比赛的过程中, 我和楚珏压根就不知道这是一场对抗赛。我们唯一的感觉就是这一关过得无比艰难。
“但想到和月牙的约定，想到和月牙幻想出的美好生活，楚珏还是咬着牙, 一边念着月牙的名字，一边拼尽全力地熬下去。
“你知道吗，通关的声音响起时, 楚珏是真的很开心。他以为这是幸福的钟声，从此可以和心爱的姑娘, 长长久久地、幸福地生活在一起。
秦珏扯了一个笑容，眼底却是一片苍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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