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夜文昭翻来覆去睡不着,想到他窝在沙发上也不知道习不习惯。
想了想,没什么不习惯,先凑合两天,等她申请的宿舍下来就给他腾地儿。
半夜,他敲房间门,文昭翻了身竖着耳朵听了听,他又敲了一声,文昭问:干嘛?
没动静,文昭下了床,打开门。
他抱着枕头杵在门口说:“自己睡不着。”
文昭说:“撒谎,以前我没跟你一起睡,你也睡得着。”
他说:“我一想到你就在里面我在外面我就睡不着。”
文昭说:“习惯就好。”
他说:“没你真睡不着,我就睡你边儿上,什么也不做。”
文昭说:“什么也不做也不行!”
他说:“那我睡地上!”
文昭铁了心不让他进门:“那你不习惯睡沙发就睡客厅地上吧。”
他说:“看你这么容不下我,那我还是去睡楼道吧。”
……
文昭悔不该真相信他,这就那么一惭愧,一可怜他,就引狼入室。
拿指甲盖狠狠掐了他一把,他低笑:“我就摸一摸。”
……
他心满意足睡去了,文昭更睡不着了,坐起来看他一会儿,他睡得那叫香甜,文昭抱着枕头下床站在窗前着看他,他依然睡得踏实。
文昭知道她彻底上当了,什么没她在旁边睡不着。
骗子,他现在睡得比谁都沉。
文昭边绕过床出去边暗暗发誓:一定将分居进行到底。
第二天他又半夜来敲门。
起初还轻轻的,文昭装作没听着,她想清楚了,今天死活也不能给他开这个门。
他就变成凿门,一副不进门誓不罢休的架势。
文昭捂着脑袋跟他死磕,他就不停的凿门,也不说话,就凿门。
文昭掀开被子隔空喊了一句:“你要干嘛?”
敲门声顿了一顿,没有回音。
文昭继续睡。
过了一会又开始了。
文昭气翻了,爬起来跑到门口,拉开大门,看他夹着个枕头直勾勾的瞅着她,文昭倚着门口以一种一妇当关一夫莫开的架势:“距离产生美,你再坚持一周,我就搬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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